“看來你不僅醫術好,連口才也挺好的。”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子。
“多謝攝政王的謬讚。”在花凝霜的眼裡,可沒有什麼是不好意思的。
攝政王終究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再飲酒。
這一幕,看得其他人都驚呆了。
攝政王是連皇上都管不住的人,怎麼神醫幾句話,攝政王竟聽了,還放下了酒杯?
這神醫就是厲害。
看來,連攝政王都折服在神醫的面前了呢!
皇上和皇后娘娘相攜而離開,其他所有人繼續喝酒飲樂。
見花凝霜朝著攝政王走了過去,賀齊蘭也走到了攝政王的面前,“齊蘭見過皇叔。”
夜傾墨淡然的看了賀齊蘭一眼,“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倒是長大了。”
賀齊蘭微微一笑,“與皇叔一別已經十餘年,十餘年,改變了許多。”
“確實。”夜傾墨很認同,“當初那個愛哭的小屁孩,如今都長大成人了。”
賀齊蘭的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
當年,父皇交給他的作業太多,一整天的時間都要在學習。
他負荷不來那麼重的學業,於是乎偷偷的跑出去哭。
誰知道,卻是被夜傾墨給現。
這就很尷尬了。
他本想偷偷的洩一番,誰知道竟會讓人給瞧見了。
當時馬上就社死在現場。
畢竟,他是皇后次子,所有人眼中,未來有機會成為太子人選的人。
可誰知道皇上遲遲不願意立太子,那是因為他還沒有功績。
皇上的意思很明顯了,誰先拿到功績,誰就有資格成為太子。
這些年,賀齊蘭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拿到花羽令,助他立下戰功,到時,他定然就是未來的太子人選。
奈何,他花了這麼多時間在花凝霜的身上,卻不能讓花凝霜將花羽令交出來。
那賤人,寧死都不交花羽令。
而花溪藍,不過是他埋伏在花家的一枚棋子罷了。
當初,以為這花溪藍聰明,定然會助他拿到花羽令。
誰知,這花溪藍這麼沒用,就算花凝霜死了,她也沒法得到花氏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