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最近打賞的書友們,特別是看到了還有人萬賞...,啊,已經三百萬字了,我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大家還是別寫網文了)
“讓他們走的時候會說,他們看到的學到的,都只是國家給他們知識中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會6續給他們送到家鄉。用不著現在跟他們說個人享受有快樂,那樣難免就有人想去試下。”
李一鳴嘆了口氣“人都有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他不會去想,知道了就覺得不能白活,我喜歡單純點的人。
深城這地方這幾年變化很大,過來的人這麼多,如果說把這裡說得什麼都好,那是非常危險的,因為這裡好壞摻著,和我們原本的價值觀都有衝突。”
“是啊,這裡跟我們的目標差得太遠了....”
周正默默盯著一根紅布看著,那條紅布移動上了天台,想著的時候,不自覺就按著口袋。
李一鳴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目光下移到口袋處。
“你是不是聽到了?”周正拿出本子遞給李一鳴。
“沒有...但人的情緒從身體各個細節都看得出來。有沒有生過氣,過火,拍沒拍過桌子,跟沒跟人對罵過,是被人罵還是單純地患難,還有本子在口袋裡總有個形狀。你衣服都換了,外衣還拿著....”
李一鳴接過本子一邊翻看一邊嘴裡說了一堆話,“因為金庸的事,他想說情?”
“怎麼猜的?他沒跟你講。”
“他是文人,文人相輕也相惜,別人得意時相輕,落泊時相惜,不過這人寫書把人家祖先寫成這樣,本身就沒什麼道德,還居然賣出那麼多...而且知錯不改,讀者怨氣很大,......”
李一鳴點點本子,“老盧在記這個的時候,筆跡顯示他思考過程有點久。”
周正來了興致,從筆跡能看出人的行為,這是很有意思的學問。
“其實從他知道我在香江這些事情之後,他應該就心情很複雜了。”李一鳴慢吞吞地說了句。
周正點點頭,沒錯,畢竟盧平是從一開始就參與到了整個香江方面的工作,對下他是領導,對上他是謀士。
如果把李一鳴做的這些事看成是糾偏,那意味著他們前期工作處處都是錯。
如果再按著李一鳴所強調的領導責任最大,那這一溜的人身上都得揹著三百斤的荊條。
“那日本血疑他沒想法?”
“他有,但不多,這一條他想了很久。”
“他是怕你把他整死了,那邊來個魚死網破,你目標是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先讓他賠別人的錢,然後把他的書回收,賣到海外去。”
李一鳴看了一會,把本子遞迴給周正,“香江文教界都要清理一遍,海外有他們的地方,但不要離這麼近,讓人看著煩。”
“盧呢?”
周正收進口袋“要不要把他調走?”
其實下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個基調,李一鳴如果去香江,那麼周正就是主盯全域性,著重是部隊政務工作,而盧平可能會去盯著李一鳴分派的文化教育方面的事。
這是從兩人的基本能力上考慮的。
只是現在,周正覺得盧平反而不合適了。
李一鳴抬頭想了想“再等三天,讓他去南充,他家鄉在那裡,正好比照思考一下,人不能天天坐在辦公室裡玩筆桿子,不然是體會不到勞動價值的。”
周正活動了下脖頸,盧平回家鄉也是個必然,南充那裡地處中部,雖然不達,但作為那裡出來的人,盧平自然是有義務去盯建設。
這可不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