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靳君彥並不是很開心,他牢牢握緊了溫言的手,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擔心。
“好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靳君彥沒說話。
溫言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怕我不是許央白的對手對不對?”
本來靳君彥是不想帶溫言回美國的,就算他爸一直想見她一面他也沒有有一丁點這種念頭。
但是……
讓他沒想到的是溫言居然主動勸他讓他回去看一看他爸。
那畢竟也是他在意的家人。
靳君彥不準,溫言就笑嘻嘻的看著他,“怎麼,你是覺得自己保護不了我嗎?”
“小言,別對我用激將法,沒用,反正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的。”
因為這事靳君彥還刻意板了許久的臉。
晚上,溫言半夜起來看到靳君彥還坐在沙上,她走到他身邊坐下。
“還在生氣?”
靳君彥一言不的把她摟進懷裡。
“為什麼?”
溫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只是笑了笑。
“因為我知道叔叔對你的重要性,你和我說過,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他想見我,更想見你。”
“我知道,你說那許央白是個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但是隻要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她也沒辦法不是?”
“我只是覺得我們不能被一個小小的許央白就弄的束手束腳,這也太不像我們兩個人了。”
“許央白……到底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
她到底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說起這個,溫言能感受到他指尖的輕顫。
她連忙握住他的手,試圖把自己的溫暖和力量傳遞給他。
靳君彥抱緊了她,聲音很輕。
“那是我十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許央白還只有八歲,她在我面前偶然見過的幾面都表現的像個乖乖女。”
“我生日那天爸送了我一隻雪白的薩摩耶,我很喜歡它,和它相處久了也把它當成我的家人一樣對待了。”
“有一次許央白看見了我的薩摩耶。”
說到這裡他聲音頓了一下,很久才緩過來。
他現在還記得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雙手背在身後,笑得很燦爛。
“君彥哥哥,這隻薩摩耶好可愛,我好喜歡它,可以送給我嗎?”
靳君彥想都沒想就說出了拒絕的話,他把小薩摩耶抱在懷裡。
“不送,你想要自己去買,它是我很重要的家人!”
“這樣啊。”許央白看著在他懷裡撒嬌的薩摩耶臉上都是遺憾,“真是太可惜了。”
“那我,能不能做君彥哥哥重要的家人呢?”
“你不是!”
這話一出許央白的整張臉頓時垮了下來,抽泣著跑開了。
他本來以為沒什麼的,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那個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後面的事情。
那天薩摩耶失蹤了,他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許央白偏偏這個時候端著一碗湯走過來。
“君彥哥哥,這是我要劉嫂專門給你做的,你快嚐嚐。”
“我沒空,你自己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