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君彥帶著溫言去了他的房間,他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位上沒有變,也添了一些女生喜歡的檯燈啊什麼的,看得出來是用了心的。
“君彥,爸他真的很在乎你,你應該多陪陪他。”
靳君彥當然知道,對他,靳錦天一直是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的。
“小言,你先待在房間裡,不要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去和爸說一聲。”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囑咐了一長串的話靳君彥才離開,離開的時候還關上了門。
只是沒一會門就被開啟了,溫言坐在沙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朝她緩緩走來的許央白。
“就是你,搶走了我的君彥哥哥。”她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這笑容看起來有些陰森,全然不像之前的那般燦爛了。
“不裝了?”
“我說過的。”許央白朝著她緩緩走近兩步,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小狗玩偶,“不要讓我找到你,不然我會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算什麼東西?”她睥睨的看著溫言,“我和君彥哥哥幼時就認識了,感情深厚,一定是你使了什麼陰謀詭計才會讓君彥哥哥如此疏遠我,討厭我。”
“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成為靳家的兒媳,喬溫言,我遲早會讓你把不屬於你的東西全部歸還給我。如果你識相點主動選擇離開的話或許下場會好很多。”
儼然就是威脅了。
溫言依舊做的端正,在氣勢上半分沒輸。
“我現在和君彥已經是合法夫妻了,就算你想插手也只是做無用功。許央白,靳君彥從來就不是你的,他是我的。”
“你自己對他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他厭惡你也不是因為我,都是你自找的。許央白,我不管你是真的有病還是假的有病,我都不允許你傷害他一分一毫。”
溫言目光堅定,就像是在黑暗中燃燒的一團火焰,既能給人帶來光明,也能給人帶來溫暖,但這樣的目光是許央白最討厭的。
她笑著就把小狗玩偶的一隻耳朵扯了下來。
“說的,可真是好聽啊,我怎麼會傷害君彥哥哥呢?我這麼的愛他!我只不過,是幫他清理一些擋住他看向我視線的障礙物罷了,那隻薩摩耶是,你也是。”
看到溫言的表情她輕笑出聲,“我果然沒猜錯,君彥哥哥居然把這件事都告訴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可是……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啊!”
“不可以的。”她垂下眼瞼輕聲呢喃。
“喬溫言,你不要得意,一切才剛剛開始,你只不過是滿足君彥哥哥生理需求的工具罷了,只有我才是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
“況且,結婚了也是可以喪偶的。”她誇張的舔了下自己塗的猩紅的唇。
“這裡,可是美國,不比中國太平,而且我乾爸非常的有錢。”
說完這些話她又直接把小狗的頭擰了下來,“君彥哥哥真是學不乖,看來,又要開始忙起來了呢。”
“呵呵呵~”
她笑得怪異,最後看了溫言一眼直接把玩偶扔在地上轉身離開了房間。
溫言握緊的手慢慢的鬆開,她的眼神……真的會讓人不寒而慄。
許央白回到房間坐在梳妝鏡前拿出自己的化妝品,看著鏡子裡自己這張臉,眼神呆滯,她抬手撫上自己的臉頰。
君彥哥哥那麼喜歡你,是不是因為你那張漂亮的臉?
她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