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靳君彥帶著溫言去他訂好的地方拍婚紗照。
他一共選了十套各式各樣的婚紗,的確都是溫言喜歡的。
拍了兩套,溫言又要去換衣服了。
她埋怨著,“都怪你,準備這麼多做什麼,太難換了,這我得換到什麼時候啊。”
靳君彥輕笑一聲,“小言在口是心非,剛才看到這些衣服的時候明明是雙眼光的。”
溫言白了他一眼,“那能一樣麼,好看是好看,換個幾套下來就會覺得累了,要不就這麼算了?”
靳君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要是小言嫌累的話,不如讓我來幫小言換?”
溫言立刻警惕的後退一步,“不了,我自己去就好。”
看到溫言快的逃離,靳君彥手放在唇上輕笑一聲,好像找到了小言的弱點了,這招真的是好用。
他坐下拿著手機看婚禮之類的東西。
溫言剛坐下就瞪大了眼睛。
“唔!唔!”
那人拿著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她慢慢的彎下身子,鏡子裡出現她扭曲的面容。
“唔唔……”
“你沒有想到吧,喬溫言,你現在已經落在我手裡了,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你?”
“別掙扎了,我放了迷藥,你很快,就會什麼都不知道了,連痛都不會知道,我對你好吧。”
溫言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慢慢散去。
“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睡吧。”
溫言只覺得眼皮沉重,睜也睜不開。
君彥……
看著癱倒在椅子上的溫言,許央白勾起一個諷刺的笑。
真的是太過分了啊,明明她才是這個家裡的一員,可乾爸和君彥哥哥居然為了她就把她給趕了出去。
怎麼辦呢?
這麼多年雖然乾爸在她面前表現得很柔和,但是她很清楚這張面具下的乾爸是怎樣的人。
所以……
她不可能會束手就擒,如果真的被送去了那個療養院那她就回不來了。
她怎麼能讓她這麼開心的和她的君彥哥哥在一起呢?不可以!
所以,費了些功夫留了下來,怎麼說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許小姐。
“喬溫言,我想了很久,該怎麼讓你不能纏著君彥哥哥,可是……”
“後來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法子!”
許央白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君彥哥哥那麼對我我實在是太傷心太痛苦了,所以,我必須要讓他也體會體會我的痛苦。”
“我要讓他明白,他不能這麼對我的,不然,就會是現在這樣!”
“這個道理很久之前我就已經告訴過他了,可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呢?”
“他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啊!只屬於我一個人!”
許央白麵目可憎,看著溫言唇角勾起一個邪惡的弧度,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惡魔。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刀。
拿著刀在陽光下晃了晃,“我用這把刀把我的玩偶肢解了,可是對你不行,太小了。”
“但,依舊很鋒利哦,喬溫言,我現在就讓你嚐嚐這滋味,讓君彥哥哥嚐嚐痛苦。”
“就算是恨也好,我要他永遠忘不了我!”
許央白拿著刀慢慢的朝向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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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君彥看著看著突然來了電話。
“爸,有什麼事嗎?”
“溫言現在和你在一起嗎?”他的語氣很急,“你必須和溫言在一起,我剛得到訊息,許央白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