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沒有過問過這件事,因為對他們來說許央白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靳君彥的所有心思全都放在溫言身上,只想快點養好她的身體,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才好。
每天都是些補品,營養湯之類的,溫言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喂成豬了。
休養了一個月左右,溫言後來才知道自己臉上那縫合的線是可吸收的,不用拆。
她兩邊臉上都是一個大大的叉,那厚厚的痂已經脫落了一些,露出紅色的嫩肉。
看起來的確是有些觸目驚心。
她坐在陽臺的搖椅上看著遠處,靳君彥坐在她身邊給她按摩。
溫言看了眼手機,嫂子給她打影片電話了。
她愣了愣接了語音通話。
“嫂子。”
“溫言,你怎麼不開啟攝像頭啊,我還想看看你有沒有瘦呢。”
溫言笑了笑,語氣如同往常一般,“嫂子,我現在不方便,我,我可不想讓你取笑我。”
“什麼?我又不像你哥,怎麼會取笑你。”
“就是……就是那個我脖子……咳咳,反正就是不方便。”
這麼隱晦的話夏挽喬瞬間就懂了,畢竟都是過來人。
更何況她家那個也是個沒節制的。
“哦,我知道了。不過……”她話音一轉,“和我影片我又看不見,你倒是不打自招了。”
“嫂子……”
她不擅長說謊,這話直接就被夏挽喬察覺到不對了。
“好了,生什麼事了?”
“沒,沒什麼……”
溫言越說越心虛,一旁的靳君彥拿過手機,嗓音低沉,“嫂子。”
“不能讓我知道?”
如果不是聽著溫言的聲音還好夏挽喬就要直接生氣了。
“是我沒有保護好小言。”
“嫂子你別怪君彥,是我自己不小心。”
聽著溫言這麼著急的替靳君彥說話夏挽喬無奈的笑了笑,她看了眼身旁的喬司年。
喬司年抱住她,清冷的嗓音響起,“人家小兩口自己樂意我們管什麼,隨他們高興。”
“哥……”
夏挽喬瞪了喬司年一眼,“溫言你別聽你哥胡說,他是關心你的。”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妹妹,這麼輕易就被算計了,差點連命都賠進去了。”喬司年繼續說,“出事了還這麼瞞著。”
夏挽喬擰了喬司年一把,喬司年不為所動。
溫言更加心虛了,“哥,原來你都知道啊。”
喬司年哼了一聲。
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想瞞著他,根本就沒把他當親哥哥。
“哥,我錯了,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我好好的!”
喬司年又冷哼了聲,“好好的?臉都毀了還說好好的?”
“哥,是我沒有保護好小言,你罵我吧。”
“你以為溫言護著你我就不罵你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也就這個丫頭傻非你不可。”
靳君彥沒有辦法反駁,這件事的確是他的錯。
“哥!”
“好了,我懶得和你們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管不了了。”喬司年語氣冷了下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溫言看著手機嘆了口氣,是她惹她哥生氣了。
到底是瞞不過。
“小言……”
“沒事的,我哥就是現在生氣嘴上說說,等我回去哄哄他就好了。”
靳君彥抱住溫言,“等回去我會和他們說的,小言,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