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上下,足足有三十多支隊伍,且大多都是精銳,今日選擇在了這校場比試。
自太陽昇起,到正午時分,已經足足過去了近兩個時辰。
已經淘汰的只剩下了十六隊,烈日炎炎,正在考驗著他們的體魄。
田勉與姜則所在的徵南營勉強的度過了方才那場比賽,已經順利的在剩餘的十二隊中角逐。
羌旋這個靠著家族進入西陲營的隊伍,則已經被淘汰。
就連田勉也沒有預料到,姜則這不顯山不露水的人,竟能指揮若定。
就像是,一方將軍一般,他也不得不聽令。
“姜兄做的不錯!方才那通表現,我可是望塵莫及了”
田勉拍打著姜則肩膀,姜則笑笑。
徵南營的其他人也走過來,每人都碰了一下姜則,表示對他的欽佩。
他們共十二人,大多都是有家學淵源,且武藝不差的人物。
多是將軍等子嗣,以及最有潛力的軍中人物。
“怎麼樣?有沒有信心”在休息那地方,他們都盤腿坐下。
田勉看著勞累的姜則,問到。
一直以來,姜則的表現都可圈可點,隱隱中田勉有些佩服。
不過,這次軍演卻並非那麼簡單。
一場比鬥,可以撞擊起來,可以合圍對方,但不能打鬥起來。
這些同伴,必須親密無間的配合,加上陣勢與配合。
總的來說,就像是一個小型戰場,而那‘鞠’也是維繫輸贏的大勢。
徹底倒向哪一方,哪一方就徹底的,哪一方才能獲勝。
以二三之數,來決定勝負,先三者則算勝。
徵南營算不上翹楚,也遠沒有出眾的才能,唯有不斷的靠著智慧。
靈活的步伐,和領軍者的指揮。
對於這一點,姜則沒有什麼信心。
“這比鬥,哪一個不是精銳中的精英”
“也是這西軍缺乏一個優秀的指揮者,否則……”
失敗的便是他們,有好幾次都險象環生,並非他們佔優。
也是這西陲營由羌旋指揮,才僥倖勝了一籌。
……
“吳商你……”另一處休息的地方,有一位穿著皮甲的少年似乎狀況不大好。
“沒事……”他擺擺手,捂著肚子。
“我們河內營,一定會堅持下去”
鄭地有為秦所佔領的,南有上庸、新城郡。
東有洛陽、三川、潁川、河內、河東五郡。
北方有城陽、北郡、與靖安。
秦本有十八郡,加上新入的十郡之地,足足有二十八郡。
河間郡的駐軍,多為投降的鄭軍,且由槐裡木鎮守。
“否則,在這……”
“不要亂說,如今我們都是大秦人”一位中年皮甲男子連忙阻止他。
“我們……再也回不到‘那個時候’了”
“嗯哼?”他感覺小腹一陣疼痛,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是吃壞了肚子吧!”又有一位同伴道。
“來!吃了它”一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同伴遞過來一個瓷瓶,裡邊放著藥丸。
他神色冷靜,素來不喜歡說話。
吳商沒有多疑,便吞下了,心中沒有多想。
果然,吞下它之後,不消片刻整個身子就感覺好多了。
……
“御”姜則再次熟練的喊著口號,配合著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