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通呢?”石通便是那個送藥的人。
直接因撞擊而猝死的可能微乎其微,或者近乎不可能。
儘管他知道這個道理,但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上要對皇帝負責,下要處理好這事關整個將門的事。
“太醫們所得,均在這白紙黑字之間”
奏諏椽在一旁送來一封信,上邊有書記做的記錄。
眼神掃過,臉色不禁有些陰沉。
“大人,那石通也……”
“什麼?”他心裡一時驚愕,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還搜出來了這個……”那名衛士地上來一個牌子。
不看不要緊,一看當即又是一驚,卻沒表露出來“何方煜,你且將其餘人一一審訊”
手裡捏著那牌子,微微顫抖,似是極為的惶恐不安。
狠狠的掐著那牌子,卻不敢用力,生怕將它捏碎。
何方煜正是那奏諏椽的名字,此時聽令後,竟有些懵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事,會讓這堂堂廷尉如此惶恐。
……
“陛下”三人齊齊一輯,分次侍立。
近乎是同時,三人來到這大殿之上。
唯一讓秦皇好奇的,便是這廷尉汪亮度了。
“到底何事?”秦皇最先問汪亮度。
範絀與蘇湛,是他臨時招來,為這案子出謀劃策,也或調查一番的。
“陛下……”看了一眼蘇湛,欲言又止。
“且放心說,此以後便是我大秦之‘鬼狐’”
“是”汪亮度允諾,便直接從袖口遞過那方牌子,給宦官呈送過去。
再由宦官之手,送到秦皇手中,秦皇看了微微一眯眼。
“這是在那疑似下毒之人,石通的身上搜查出來的東西”
透過太醫的驗查,這吳商先是被人下了乏力身體不適的藥物,等到其起作用的時候,再由石通遞過真正致死的一種毒藥。
這毒藥毫無徵兆,也近乎查不出什麼端倪,連身體上各處留下的痕跡也不沾染。
就像是,沒有被毒藥侵害過一樣。
也慶幸這吳商沒有完全服用,才留下了剩餘的唯一一粒,供太醫來研究。
否則,便真的是死無對證了。
“來人,去拿下段飛,打入詔獄之中”
秦皇丟下手上的令牌,至三人身邊。翻了一個滾,依稀可見的竟是‘玄武’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