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區別,在於一個是贏氏八家的槐里君,一個是來自大秦新興家族。
兩者,都可以作為一方大將。
“齊國武成君田灃,有伏龍為佐,很難對付”
這次的敵人,很可能還有武成君田灃,以及他所帶領的十五萬大軍。
伏龍作為最早出名的策士,擅長的是出謀劃策,運籌帷幄之中。
曾經在東方閣,也便是成略閣的天閣,待過很久。
幾年前聽說隱居了,但田灃每次求策,他都一一的應答了。
‘垂沙之戰’他便出策攻楚,沒想到胎死腹中。
不過,他卻沒有提醒田灃朝中的事,也可以看出他不擅長與心術。
或者,不想這些事情。
“陛下,臣以為槐里君可用”魏章出列建議。
槐里君作為公室,如今也算的是賦閒,南境並無戰事,關中一片和平。
“臣,也贊成槐里君”嚴韜站了出來,附和道。
當朝太尉的表態,引起一陣騷動。
“嚴君也覺得,槐里君應當擔任此次平叛主帥?”秦皇掃過嚴韜。
如今,他最忌憚的便是此人。
雖然沒有權力,但聲望之大與提拔過的將軍遍佈整個大秦,哪一樣都讓他感覺到頭疼。
心中最猜忌的,也是這位曾經忠心耿耿的嚴君。
一路走來,嚴君幫助他太多。
可站在君王的立場上,嚴君的這種極高的聲望,又威脅到了他的權威。
“是!槐里君為宗室,且用兵穩妥而不貿然……”
“寡人聽說,文氏舊將謝辭,也出現了”秦皇一嘆。
“白袍軍啊?當年可是寡人的噩夢一般,就連上柱國也差點……”
嚴韜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
自文昭所向披靡,打的秦軍多次大敗之後,秦國上下也對文昭產生了一種恐懼。
於是,作為相邦的他,便出了一個離間的計劃,引誘鄭軍攻入關中。
如此,使得鄭軍驕縱而文昭功高震主,再從內部離間。
而執行者,則是扶渠梁等。
可是藍田大營那一戰,扶渠梁竟然差一點就沒有撐住。
藍田丟失,鄭軍便要攻打長安了。
那時候,秦國的命運也許就如鄭國最後的結局一般了。
縱然能夠存留下來,也必定元氣大傷。
所以,這個計策可謂是賭上了大秦的國運。
其兇險程度,可見一斑。
“白袍軍又出現了?”扶渠梁聽了精神一震。
鄭國滅亡,他也曾經想過招攬這些白袍舊部,四處尋找僅僅找到三四百人,且多不願意跟著他。
無奈之下,只好放走了這些人。
沒想到七年過去了,在這位白袍將軍謝辭的號召下,白袍軍竟又組建了起來。
“是啊!給諸卿看看”
“朝歌城不過三日而下,白袍軍乘夜擊朝歌……”
白袍軍往西的不止謝仇一人,還有大批的軍隊南下,一路下去數個城沒有動,反而直插朝歌。
鄧奎哪裡想到會有人直接繞過諸城,而且還是這麼多人無聲無息的,便摸進了朝歌。
自從周圍幾縣被輕鬆拿下之後,宋理的計劃便被他擱置,而沒有再實施。
關於北上,他覺得倒不如在河內打出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