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嗎?”
大河很深,且很寬闊,哪怕是白日裡也沒有人能夠保證他是安全的。
大秦地處內地,唯有關中水系達,但百姓多以農耕為主,可卻也無法培養出善於泅水之人。
章炯不相信,成夏在雙臂受傷的情況下,從水中逃生並遊走。
“走吧!”章炯策馬,直接便離開了,頭也不回。
……
“於先生說說,如今該怎麼辦?”作為聯絡者,如今也充當了全軍的軍師。
羌槐如今內心有些著急,今夜之事,已經展的乎想象了。
他本以為這個於先生,又會擺著一副臉,來責備他。
卻不想,這人卻毫無反應,反倒令他心生恐懼。
隱隱中,有些不安。
“大將軍勿憂!一切照常便是”
“成夏必死,倒沒有什麼要考慮的,這共掣……卻逃走了”看了一眼萬寧闕。
萬寧闕見羌槐眼光,連忙低下頭。
“此人曾經是隱太子親衛,被陛下流放,難免不會抱著邀功的心思,或能得到赦免”
“他是什麼身份?”於先生看著羌槐,自己答道。
“是涼奴,是陛下最不信任的一群人,也最不可能的一類人”
“且不說成夏怎樣說服共掣,也或者他本來就有背叛我們的打算,單說說,如果他能夠令秦皇信服的話,他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逃出去了”
“又怎會,掩護一個成夏逃走”
羌槐依舊猶豫,道“今夜動靜,只怕已經驚動了長安那邊,又該作何打算”
南嶺喬也有驛站,駐紮的皆有大秦官吏,該有專門負責接待他們的官員。
一個不小心,都會被秦皇警覺。
“連夜上奏,如實稟報涼奴的反叛,不需要多說什麼,陛下都會相信”
“至少,陛下是信任你的”
這是羌槐的最大優勢,也是他之所以能夠被調來平叛的緣由。
羌槐看著這於先生良久,又看著營中諸將,大多也疲憊不堪。
便道“好,你且立刻安排去長安的奏報,也讓陛下安心”
“諾!”帳中將領,允諾而出。
……
“急奏!陛下急奏”
“什麼事情兒”秦皇睡眼朦朧的推開身旁的**著年輕的年輕女子,幾個宮女來為他更衣。
宮女在幫他打理好,他則拿起奏章,看了起來。
影子彙報,方才羌槐大營亂作一團,似乎有人反叛。
他們披頭散,兇狠無比,手裡拿著短劍。
秦皇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是涼奴無疑了。
“羌槐曾經奏報於寡人,他曾招募了一批涼奴收為已用……”
他一揮手,宮女們都下去了,只留下他與一個影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你可知道?”
“雖然他軍中安排的也有眼線,但卻並不知道什麼情況”
“連你……,也不知道?聞風司之前,看來很失職”
如今由影子接管聞風司,掌管著所有。
“清理了太多人,如今……斷線了,請陛下治罪!”
“斷線了?”秦皇好奇。
無孔不入的聞風司,竟然也會有漏洞。
“之前的青龍,到底是怎麼做的?有沒有審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