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後頸的神經在微微麻。
彷彿是有一個貪婪又蝕骨的魔鬼,刺破了宋念念雪白肌膚下的血管。
念念。
他的念念。
上輩子他目睹一生好強的父親自盡在他面前,哭著對他說“司川,我對不起你媽。你媽寂寞了那麼多年,我要到下面和你媽賠罪。”
“宋家丫頭是好女孩,你要好好珍惜她。”
他替他的父母報仇了,卻保護不了他的念念。漫長的十五年餘生裡,孤寂自責,念念不忘,念念入骨。
左司川這個混蛋,他有悔,真他媽該死。
“老婆,忍一下。”左司川的聲音嘶啞,帶著剋制的隱忍,呼吸是燙的,烈的,灼人的。
他的唇尖颳著宋念念後頸細微的傷口,沉沉的手臂箍得很用力。
宋念念幾乎沉沒在左司川清冽的氣息中,少年的身影輪廓極為高大,籠罩了一大片陰影。
掠奪性的動作,總是讓人很不安。
她稍微用力地推開了他,道“左司川,你老實點。”
左司川雙眼蒙著一層血絲,他呆呆地望著宋念念,席捲著炙燙幽烈的思慕,細綿入骨。
過了很久,他嘶啞道“念念,你是我的。”
宋念念看著左司川的模樣,鬼使神差地心軟了。
她沉默了幾秒,點了點頭“嗯我是你的。”
左司川很兇很狠地……
吻住他的念念,彷彿用盡了一生的力氣。
他曲起稜骨分明的手指,與宋念念十指緊扣地,抓得很嚴實。
這輩子,他再也不會讓他的念念還有父親,不明不白地慘死。
……
顧城偵查組大隊。
組員望著掛在牆壁上的鐘,已經深夜十一點了。
顧城東郊還沒有任何訊息傳出來。
他心神不定地問道“隊長,都這麼久了,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郝帥在氣定神閒地品著茶,他五官生得周正,眉宇間透出威嚴的氣勢。
半晌,他放下茶杯,眸光凌厲“小不忍則亂大謀。”
“區區一個顧城左家也想和京城的大家族鬥,簡直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更何況,他和顧城東郊裡應外合,任憑左司川和宋念念多少年老成,也插翅難飛!
組員聽到郝帥的話,提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他連忙恭維道“恭喜郝大隊長!”
“嚴寬那個無用的廢物死了,你以後就是我們偵查隊的大隊長。”
郝帥嘴角下意識地揚起,卻硬生生地憋住,形成一個扭曲怪異的弧度。
他大義凜然道“嚴大隊長光榮犧牲,你怎麼能說他是廢物呢?”
組員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目露著歉意,忙道“郝大隊長教訓得是。”
嘟嘟嘟——
座機的鈴聲響起。
郝帥目光一亮,接起電話,立正,一連串的動作行雲流水。
他的聲音恭敬道“宗部長,請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部署好,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池。”
宗部長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郝帥,你這個廢物,事到如今,你還讓我放心?”
“你看看新聞和微博的時事熱點,顧城東郊全部被搗毀,你和我的小命都不保,你竟然敢去招惹左家?”
郝帥下意識地否定,道“宗部長,這不可能!我周密的計劃,還有不過區區一個顧城左家,怎麼可能越得過京城大家族去?”
宗部長暴跳如雷,他對著電話筒拼命地怒吼。
“區區一個顧城左家?郝帥,你擅自主張,竟然不告訴我們這一次是左家要去圍剿東郊,避重就輕說是一個顧城小家族,不用我們放在心上。你不知道左家在京城本家是第一大家族?”
“你還那麼大的口氣,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
喜歡偏執大佬重生後他不渣了請大家收藏偏執大佬重生後他不渣了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