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東家夫人好大的架子,竟敢不來迎我們?”
葛草又恢復了王八氣場,拽著王八步伐,走向堂屋。
那幾個衙役,跟在了葛草的屁股後面,進了堂屋。
獨留大劉還和沈老伯,站在原地不動,有些尷尬。
“請?”
“客氣了。”
葛草第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堂屋主位上的林依依。
“這麼年輕貌美的東家夫人,哎呦,這仙女都沒你美吧?”
葛草不長眼的湊到林依依的面前,一口老黃牙,又有口臭的?
竟還想摸林依依?
“沈老伯。”
林依依忍無可忍,叫了沈老伯進來,她都要想吐了?
“啪?”
沒人看清沈老伯進來的,但等他們看清的時候,葛草已經被踢倒了。
沈老伯為林依依把脈,這是他的習慣了。
只要林依依有一點的不舒服,沈老伯就為林依依把脈,給她備上一罐的酸梅。
不過,為了不再外人面前露餡,沈老伯還準備了特製的,被蜜丸包裹著的酸梅。
“你敢打衙役,來人,給我抓……?”
“住手。”
葛草喊抓,大劉喊住手,那幾個衙役犯難了?
“這是五兩銀子。”
在林依依的授意下,沈老伯拿出了裝著碎銀子的荷包。
“五,才五兩銀子?想打叫花子啊?”
葛草原以為,能敲詐得二三兩就已經不錯了的?
出手大方的莊戶人家,是很少見有好宰的冤大頭啊?
沈老伯雖不爽,手已準備要再拿出一個荷包來了?
林依依按住沈老伯的動作,毫不客氣的說。
“那三兩銀子,夠了嗎?”
“不夠。”
“一兩銀子?”
“你越加越少?不二話,最少得十兩銀子。”
林依依捂嘴掩笑,真當她好欺負是嗎?
沈老伯捏碎了茶杯,又把荷包收回了他的懷裡。
“臭娘們,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