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儒家。
……
咸陽。
郊外。
一處密林裡,在大鳥一身悽鳴後,鳥背上的幾人終於從上面墜了下來,落在了林間深處。
“噗!”
剛落地,衛莊和高漸離便是一口鮮血噴了出去,將胸襟染成一片血紅,至於斷臂處則是在雪女和蓋聶的幫助下算是止住了鮮血,可巨大的傷勢與疼痛仍然讓兩人面色慘白。奄奄一息。
白鳳來不及去看自己飛鳥的情況,面色凝重的看著眼前重傷的二人,哪怕是直到現在白鳳也不敢想象一場刺殺最後會變成這樣的結局。
“鳥群盡滅!”
“這怎麼可能!嬴政怎麼會武功,會這麼強?”
自己引來的鳥群被嬴政盡滅一空。這一幕已然衝擊了白鳳的心神,可以說他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恐怖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印象中萬萬不應該有這樣能為的人。
三觀。
在這一刻遭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盜蹠一邊幫著雪女的忙,聽到白鳳的愕然低語,他的面色同樣驚駭莫名,心頭湧動的是一樣的念頭。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白鳳與盜蹠的疑惑。蓋聶在小心翼翼的調理著衛莊的傷勢的時候,隨口說道“我也沒有料到,嬴政會是帝國最強的人。”
“哈!”
衛莊嘶啞著聲音自我嘲諷一笑,語氣中道不盡的譏諷“強行吸納他人內力為己用,以他的身份,帝國的黑牢裡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可供他用,自然而然能擁有那麼一身驚天駭地的功力!”
“好一個嬴政!”
“好一個陰陽家!”
“好一個東皇!”
在最後,衛莊哪怕是滿腹的牢騷,慘敗傷重至此,也不得不去開口讚歎。最後,衛莊的目光卻是停在了雪女的身上,眼眸中盡是一種審視的態度。
不同過往。
就好像面前的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乃是第一次見到的驚豔。
“姑娘那一劍,斬的很是果斷!”
“……”
雪女聽著幾人的話語,沒有出聲,只是滿臉擔心的察看著高漸離的傷勢,一雙本來是握簫的玉手此刻上面早已經沾滿了鮮血。而在她的雙膝上,則是面色白皙如霜的高漸離,他這一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眼前人兒的臉上,滿目柔情似水。
那一劍?
盜蹠與白鳳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因為時間的緣故,他們並沒有見到那一幕。
在蓋聶不緊不慢的話語下,白鳳與盜蹠終於瞭解了之前那極端驚險的一幕,如果不是雪女的果斷。只怕衛莊與高漸離會被嬴政生生的吸成人幹。一想到這裡,盜蹠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倘若是他遇見了嬴政,只怕連交手的勇氣都沒有。
這完全無法近身接觸啊!
很顯然,從蓋聶的描述中,盜蹠與白鳳知道了嬴政吸收他人功力。必須要身體或者媒介接觸。
“雪姑娘的劍法雖然只是匆匆一現,單就精妙無雙,讓蓋聶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在說完了之前交手一幕後,蓋聶的目光也落在了雪女的身上,突然讚道。
劍法?
讓蓋聶也不得不讚嘆的劍法!
一邊盜蹠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可白鳳已經察覺到了,身形一晃,已然來到了蓋聶和衛莊的身前,擋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