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6長歌把水杯放在緊靠著牆的木製臺子上，誰要去喝這勞什子水。
放下後整個人貼得更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得每根睫毛。
當然，距離近到某一個程度的時候，她還是閉上了眼睛。
心裡頭則對自己說今天都喝酒了。
……
……
“啊。”舌尖傳出一陣刺痛，6長歌只能收嘴，捂著嘴巴奇怪的問“你幹嘛咬我？”
方怡還是慢慢的推開他，倒也不是拒絕，只是說“這次……這樣就可以了……你……不要太欺負我……”
6長歌“……”
這種急停剎車，真是會要人命。
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尾。
“那好吧。”
“嗯，我們坐一會兒。”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這個時候也冷靜得下來，就是叫6長歌坐在沙上，然後她躺邊上，還背對著。
“你想啥呢？”
“不要說話。拜託。”
6長歌也照做了。這種成熟的女人，一般不會繞很多彎子，她說是這樣，便說明真是想這樣，欲擒故縱的遊戲不是她的風格。
所以只能忍耐一下了。
所實話，這並不是容易忍耐的事，畢竟是2o出頭的小夥子，剛剛那一陣人都要爆炸開來了。
但儘量尊重人家一下。
也許是就這樣抱著他的胳膊，背對側身這麼待著會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雖然默契的沒有提什麼年齡之類的事，但6長歌很確定，這個東西一定在此刻方怡的腦子裡。
即便沒說，也一定在。
6長歌聰明的保持沉默，直到方怡出聲問他“你在想什麼？”
“什麼也沒想，試圖睡覺。你想和我說什麼？”
方怡張嘴輕咬了一下他的胳膊，“你以前，招惹過不少女孩子吧？”
“你後悔了？”
她搖搖頭，“落子無悔，與人無尤。”
是。
都已經是成年了，當然是落子無悔，與人無尤，這是第一課。
6長歌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再被動等待了，相向而行的一百步，不能都叫別人走。
所以他也側過身從後背抱過去，“我困了。”
本來他的動作還是叫方怡有些緊張的，但是這三個字又讓那種警惕感鬆懈了下來。
如果困的話，那就睡吧。
其實哪裡困，這個混蛋剛剛睡醒的呀。
所以就這樣抱了一會兒，
6長歌感覺到了，也沒睜眼睛，就是在耳畔說“別動。”
“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