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的話,驚得蘇梨白輕呼了出聲。
“你居然要去給她送機?”
“……”祁峰沒有說話,但是我感覺到他的臉色微變。
蘇梨白見祁峰不說話,急切的抓住祁峰的衣襟道“你忘了當初她是怎麼待你的嗎?”
“沒忘!”祁峰唇角染上一絲冷酷的恨意,冰冷的黑眸滿是狠戾。
蘇梨白仰著巴掌大的小臉,眼睛一眨不眨落在祁峰的臉上。
她一直緊抿著的唇瓣,在聽到祁峰的答覆後,輕輕的動了動“那我們以前的誓言呢,你還記得嗎?”
“……”祁峰沒有看蘇梨白,只是輕輕的推開了她放在他衣襟上的手。
蘇梨白如水的眸子裡盛滿溼漉漉的液體,彷彿下一刻便要順著她狹小的面頰淌下。
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這尷尬的氛圍讓我窒息,我突然覺得我有點多餘。
“我有事要處理,不會耽誤送機。”
我掙脫開祁峰的手,飛也似的逃離。
我沒敢回我媽家,怕被她嘮叨,我坐地鐵去到顧氏準備重建的那座大廈那裡,大廈只剩下一個廢墟,四周被圍擋擋的嚴嚴實實。
這棟大廈的位置離人民公園很近,與它遙遙相對的便是人民公園那兩株長在一起的情侶松,那兩株幾個人也合抱不起來的情侶松,像兩個合抱在一起的老人,對著世人訴述著千年的滄桑往事。
我靜靜的坐在樹下,感受著冬日正午陽光穿過鬆枝細碎落在身上那種暖暖的感覺,突然覺的我之前那款看起來高大上實則冰冷的帝王大廈的設計,和這四周很不搭,或許一開始我的設計理念就不對,所以才會不滿意。
思及此,我坐車提前趕到了機場,在一樓出票處的kFc裡簡單的叫了份套餐,攤開電腦畫了起來。
marry黃是夜裡的飛機,我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把下午的想法畫出來。
我正畫著,對面坐下了人,我抬頭望去,是蘇梨白。
“他不會來了。”蘇梨白坐下來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我點了點頭,意料之中的事情。
蘇梨白說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她雪白的貝齒一直緊咬著粉嫩的唇瓣,我真的怕她一直咬下去能咬出血來,搶先打破沉默道“梨白姐還有事情要說?”
“我不想你再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個真不是我想的,我沒有蓄意去接近祁峰,我放下滑鼠想解釋“我……”
“祁峰他看起來很冷的一個人。”蘇梨白卻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接著道;“其實是個內心異常敏感的人,他這樣的人,比別人更容易被傷害,你只知道讓他學會放下,學會諒解,你有沒有想過marry黃對他的傷害有多大,你以為的化干戈為玉帛,只會傷害他,我不喜歡他被傷害!”
我以前聽祁爺爺說過,祁峰喜歡的人,很偏執,那個時候並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在我面對蘇梨白的時候,我才明白祁爺爺所指“梨白姐認識marry黃嗎?”
“不認識。”蘇梨白說完,急切地補充道;“但我知道她是什麼人!”
“聽到的看到的,不一定是對的,更何況人是會變的。”
“本質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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