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一想，這倒也是，再說了就憑他這一張臉，自己要只是見過也不應該沒什麼印象。
“那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記錯了。”
“行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淵虹提醒道。
蠱師點頭“嗯，在下姓羅名箏鳴，最近有關蠱的案子，確實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是想把我抓起來呢，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
淵虹和文書對這個到是深信不疑，畢竟他現在已經坐在這了，就說明他一開始就沒想要逃出去，或者說，他一開始就沒想要活著走。
“之前的案子我們先不急，但現在我們坐在這並不是來確定哪些事是不是你做的，而是有事情要問你。”淵虹說道。
羅箏鳴看著這兩人，“我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但是我並沒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
“怎麼會呢？你之前來文府帶走文言的時候對我府里人下的蠱，閣下不至於已經忘了吧?”文書看著羅箏鳴問。
羅箏鳴一怔“抱歉，我不是故意對您父親下手的……”文書雖然對這件事很介意，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找羅箏鳴麻煩的時候“不是，我先問你，李姨娘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羅箏鳴沒想到文書問他這件事不是因為他對文陶下蠱，而是要問這些沒什麼用的事？
然而他真的是低估了文書，文書又接著問道“你是誰的人？”
“我……誰的人都不是。”
“我家裡的蠱是不是早就已經下好了的？”
“是。”
“京都裡其他大人家裡是不是也被你下了蠱？”
“沒有。”
“這世上除了你，還有沒有人會用蠱？”
“有。”
“那那個人是誰？”
“抱歉，這個請恕我並不能告訴你。”
文書頓了頓，她看了淵虹一眼，又繼續問道“最後一個問題，你聽命於誰？”
“我誰的命令都不用聽。”
文書皺眉，“那你之前做的事是真的都是你自己想做？還是……有人讓你，或者說拜託你做的？”
“文大人，你剛剛已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了，所以這個問題在下是不是可以不答？”
文書剛要在說些什麼，淵虹在桌子下面拉了拉文書的衣袖，對她輕輕搖頭，示意她不用再問了“那好，既然閣下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你當初帶走文言的時候為什麼會讓文府裡那麼多人都中蠱？你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麼東西嗎？”
羅箏鳴這次倒沒有急著否認，他只是定定的看著淵虹，看的文書都要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他才說道“隨你們怎麼想。”
淵虹好像一點也不介意他的回答一點也不走心，只是繼續問道“那閣下應該也知道本宮有個關係不錯的弟弟，請問你認識他嗎？”
“你說的是賢王嗎？不認識。”
“那好，本宮已經知道了，你既然出現在這的話，那本宮想閣下應該也不會介意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淵虹就站起身，把文書也扶起來，羅箏鳴沒什麼反應，“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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