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急奔卜奎城

針對清軍主帥鄂嫩財金的好奇心,歸少暗示張大碗把義勇軍的幾件通用武器裝備都讓鄂嫩財金玩了個遍。有句話說得好,愛過方知情苦,醉過才知酒醇。作為一個武將,鄂嫩財金哪裡受得了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惑,拿著五四手槍,*,三八步槍以及無後坐力炮,愛不釋手,拿起了這個,捨不得放下那個,瞧那架勢,恨不得把這些先進的武器裝備都摟在自己的懷裡。

歸少適時的問道“將軍,你是老行伍了,如果有這樣裝備的一支隊伍,人數不用太多,就按一百人來算的話,有多少清軍可以阻擋住他們的攻擊呢?”

鄂嫩財金沒有任何思考的回答道“這樣的隊伍可以以一敵百,清軍的一萬人也抵擋不住有這樣裝備的一百人,勝利,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說到這裡,鄂嫩財金的情緒馬上就低落了下去,他在深深的替自己的大清朝擔心,有這樣一支隊伍橫空出世,大清朝還能夠挺住幾天呢。

想到這裡,鄂嫩財金忽然轉身衝歸少跪拜下去,真誠的懇求道“少帥,我阻擋不了你爭霸天下,但是,希望少帥多為黎民百姓考慮,讓他們少受妻離子散,顛沛流離之苦,得民心者得天下呀。”

歸少望著跪在地上的鄂嫩財金,笑眯眯的說道“你的諫言特別的中聽,可是,你知道,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到時候恐怕想不起來你的提醒。如果你能夠經常陪在我的身邊提示我,這樣才不至於讓我犯錯呀。”

嘿嘿,既然你小子這麼樣的愛民如子,深合我的胃口,莫不如就跟我一起去打天下,用你切身的經歷告訴別人興許會更有說服力的。

聞聽歸少如是說,鄂嫩財金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不管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感受,能夠拯救黎民於水火,這不就是自己從軍的初衷嘛。自己現在投靠義勇軍,不單單是保住性命,而是為了保住天下百姓更多的性命。想到這裡,鄂嫩財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嚮往。

“少帥,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加入義勇軍,始終跟隨在你的左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鄂嫩財金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歸少趕緊攙扶起鄂嫩財金說道“將軍快快請起,義勇軍有將軍的輔佐,肯定會日益壯大,雄霸天下,指日可待。”

歸少也是一個妙人,不要錢的好聽話一說一大堆,收攏起人心,現在他是駕輕就熟哇。

張大碗和沃熱昆也馬上湊過來說道“將軍,我們今後又可以在一個鍋裡攪馬勺了,真是可喜可賀呀。”

鄂嫩財金馬上抱拳回答道“二位兄弟,同喜同喜。”

一陣寒暄之後,歸少說道“咱們先別忙著慶賀,將軍的家眷還都在卜奎城裡吧,我們應該儘快趕過去,在將軍衙門知道訊息之前,把將軍的家眷保護起來或者救出城外,以免遭到不應有的傷害。”

鄂嫩財金聞聽這話,感動的再次跪拜于歸少說道“謝少帥的掛念。”

歸少扶起鄂嫩財金說道“將軍,義勇軍不興跪拜禮,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了。關心你的家眷是義勇軍的責任,維護好他們的安全也是義勇軍責無旁貸的義務。這裡的事情就暫時交給別人吧,我們幾個星夜兼程趕赴卜奎城。”

“好,好,咱們馬上出。”鄂嫩財金一邊答應著,一邊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背挎武器,張大碗身上的那些標配現在全部都讓鄂嫩財金接管了。

張大碗只能苦笑著看著自己的老上級忙活著,歸少輕輕的踢了他一腳,沖帳篷外使了一個眼色。張大碗出去一看,好傢伙,又是一套自己曾經的標配堆放在那裡,他二話不說,趕緊的往自己的身上披掛,唯恐別人再搶去。

與義勇軍的參謀長王玉國交代完整編清軍戰俘的各項事宜之後,歸少隨即與鄂嫩財金以及他的兩個兒子、張大碗、沃熱昆,大娃和二妮兒等八人,每人雙馬,星夜出奔赴卜奎城。老二齊大馬和老三高上人天明後,隨後率軍跟隨,他們要晚歸少他們一天才能趕到卜奎城。

兩天後,歸少等六人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卜奎城,這期間,就是有人趕回卜奎城報信,也會被歸少他們趕過去的。所以,現在他們儘可以放心的進入卜奎城。

在進城之前,歸少特地在路過“四坊村”的地帶徘徊了一會兒,這塊兒地域目前還是一片荒地,自己的先祖這個時候還沒有遷徙至此。但是,村外的那個小山包還在,山包下的湖泊也在,山包上的樹林還比較稀疏,沒有後世那樣的密集。不知自己來了之後,未來這裡是否還會出現一個村落,村落的名字是否還是叫“四坊村”,唉,拭目以待吧。

鄂嫩財金的家族在卜奎當地算得上一個大家族,僅直系親屬就有二百多人,難怪鄂嫩財金會答應歸少星夜馳騁趕回卜奎城了。那時,卜奎城還是一半木城一半土城,由於平靜的生活已經很久了,把守城門的兵丁基本上就是一個擺設,對歸少這群進城的馬隊視而不見。大冷的天,鄂嫩財金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直到進入自家大門,也沒有人把他認出來。

鄂嫩財金一腳蹬開看守院落的門房房門,衝著兩個親信兵丁吼道“從現在開始,大門許進,不許出,否則,我拿下你們兩個的腦袋!”

說罷,鄂嫩財金風風火火的帶領眾人朝院兒裡走去。他家的院子也夠大的了,穿過幾個院門,他們來到了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透過窗戶紙可以隱約看到屋裡的人影晃動,人語喧譁聲不時的傳了出來。

鄂嫩財金稍微在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毅然的推開了房門邁步闖了進去,歸少等人則知趣的駐足於門外。

這個房間是鄂嫩財金老母親的居所,老人家今年已經年近花甲,精神仍然矍鑠,吃過晚飯後,她正在與幾個兒媳婦談天說地,忽然看見自己的大兒子風風火火的闖進屋來,不禁一陣愣。孩子不是領軍平叛去了嗎,怎麼剛剛走了幾天就回來了,難道是叛軍不戰而降了嗎?再看兒子的表情,好像沒有得勝歸來的那種興奮,而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

“母親,兒子不孝,特地趕回向您請罪,只是,現在時間來不及了,您趕快收拾一下跟我離開這裡,之後,我再詳細跟您解釋前因後果。”鄂嫩財金跪在地上著急的衝老母親說道。

聞聽自己的兒子說出這樣的話,老人家倒是十分的鎮定,鄂嫩財金的那些妻妾就沒有那麼鎮定了,她們七嘴八舌的問這兒問那兒的。

鄂嫩財金虎著臉呵斥道“你們別嚷嚷了,想活命的趕緊收拾東西跟我走!”

鄂嫩財金的這一聲吼,一下子就震住了他的那些女人,她們呼啦一聲作鳥獸散,慌慌忙忙的回自己的屋裡去收拾東西,只有他的老母親仍然端坐不動,兩眼放光的盯著鄂嫩財金,那銳利的目光好像可以穿透鄂嫩財金的身體。

“財金,你的辮子呢?”

鄂嫩財金怎麼也沒有想到,老人家第一句話就是問的這個事情。

“我的辮子剪掉了,義勇軍剃留頭……”

鄂嫩財金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老母親氣的一口氣沒有上來,一下子暈死過去了,嚇得鄂嫩財金連聲呼號“母親,母親!”

聞聽鄂嫩財金不是好聲的喊叫,歸少推門一個箭步闖了進去,他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腕子,三指僅輕輕一搭,就放了下來說道“沒事兒,老人家一時急火攻心,等我給她舒筋活血,一會兒就會好的。”

說罷,歸少一手按在老太太的天靈蓋上,一手不住的在老太太身上推拿著,然後衝旁邊焦急等待著的鄂嫩財金說道“老人家的風溼病很嚴重哇,一到冬天肯定特別的難受吧,看來,我得多給老人家推拿一會兒,把她的這個老毛病化掉,省的她一到冬天就難過。”

鄂嫩財金再一次撲通的給歸少跪下說道“少帥,我這是替老母親感謝你的,多少年了,天一冷,老母親的腿就疼的厲害,請過太多的郎中了也沒有看好。”

歸少瞅著愁眉苦臉的鄂嫩財金暗忖道“你就是請來御醫也是毫無辦法的,這個毛病就是後世老楊的那個年代,也是難治的病,如今有幸落在我的手裡嘛,算她走運,造化大大的。”

歸少一邊悉心的給老太太治療,一邊暗自使出了空明掌,藉助給她調理身體的同時,也順便*一下老太太的靈魂,不然,這個老頑固實在是難以對付,她好比是掉進灰堆裡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的。好在,歸少還有另外一手,不然,這個麻煩實在是棘手。唉,綏靖政策倒是容易獲得人心,可是,要付出的努力和代價可不是一般的少,而且,每次還得本少爺親自動手,我容易嗎!創業難,創業真的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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