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以北2o裡海域,一艘商船正優哉遊哉的駛向他處。
一個尋常裝扮的女子,正在包紮傷口。
左肩上一處刀傷正在流血,傷口不深,但勝在很長,從左肩頭幾乎劃了半個上臂。
“該死,還真是看那群白床單了。”
女子咬著牙,包紮好了傷口,額上已經是滿滿的汗珠了。
旁邊床上有一個襁褓,裡面有個嬰兒正在‘哇哇’的哭。或許是被血腥味刺激的,也或許是為母親疼痛而哭。
沒錯,這位就是從cpo手裡逃出來的‘桃兔’袛園了。
衣服早已經換成了尋常人家的裝扮,畢竟海軍中將服裝,太過顯眼了。這是在很早的時候,就讓那兩個背叛她的女兵出去購買的。
至於那身中將披風,早已經被她丟入了海里,隨著水流不知道飄去了哪兒。
傢伙‘哇哇’的哭,這讓她有些心煩!
她不喜歡這個孩子,但畢竟是十月懷胎所孕育而來,縱使不喜也不忍她哭泣。
在屋內一角,一個被捆的嚴嚴實實,嘴裡堵著床單的光頭男,正恐慌的看著桃兔,身子不住的顫抖。
“……”
只是猶豫了1o秒,桃兔還是站了起來,抓著光頭開啟了窗戶。
光頭秒懂,雙眼更加的恐懼了,嗚嗚的搖著頭一臉的冷汗他不想死。
“下輩子記得多做善事。”
罷,一抹劍氣割了光頭的咽喉,隨手丟進了海里。沒有掀起一抹浪花,只浮出了一縷紅色,很快光頭便消失不見了。這一代鯊魚時常出沒,很快……光頭的屍體就會被一點點的毀屍滅跡。
果然,遠處一隻鯊魚飛快的遊了過去。
殺人?
她並不愧疚,那光頭也不是什麼好人,更遑論是現在。
光頭必須死,否則她的行蹤就有可能被暴露出去。現在的她就是一隻受傷的母老虎,護仔的母老虎,決計不能留下一絲隱患!
桃兔點點頭關上了窗子,‘哦哦’的哄著東西,很快嬰兒便睡著了,只是眼角還有一絲的淚花。
輕輕拭去女兒眼角的淚珠,桃兔嘆了一聲,推開門走了出去“aiter,來一桌飯菜。”
“女士,您想點些什麼?”
“隨意就好。”
“好嘞女士。”
侍者只是淡淡的瞄了桃兔一眼,就轉頭準備去了。那個光頭佬經常乘坐他們這艘商船來來往往的做生意,大家都很熟悉,侍者自然清楚光頭佬的愛好了。在他心裡,已經把這女的當成是光頭佬的女人了。
心中暗歎一顆好白菜又被豬給拱了。
殊不知,那枚光頭佬早已經進了鯊魚的胃了,很快就會變成鯊魚粑粑肥了大海的。
不多會兒一桌子食物上來了,桃兔飛快的吃了起來,她需要恢復體力,還有那個‘不點’。
飽腹之後,桃兔開始尋思起未來的出路在哪裡?
現在的她一點兒苗頭都沒有。
“總之,得先活下去。”
以她那無限逼近大將的實力,只要不是大將、cpo的頭頭親自前來,她就無所畏懼。
至於左肩的傷口,只是她太過緊張女兒,白床單偷襲慌亂的背過身子,左肩這才捱了一刀。
然而她很快又不淡定了,五老星擺明了是要對奇諾出手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毫無疑問,她的‘女兒’已經是奇諾的「弱點」了。呵,前提是那該殺的傢伙,會在意這個孩子。
想著想著桃兔就自嘲的笑了笑,奇諾都還不知道這個孩子呢。
她並不知道奇諾這段時間做了什麼。
她隱居又沒有電話蟲影像,就算報紙也很少見。而且那倆女兵身為間諜,不管是鶴中將那邊,還是cpo那邊,都不會把奇諾的事情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