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光。
兩道清光。
五道清光。
十道清光。
……
下定決心的古今來完全不吝嗇清光的消耗，時時刻刻讓自己的大腦處於超頻狀態。
這個狀態下的他大腦利用率相當於達到百分百。
儘管沒有藍星上一些影視作品那般表現出來的那麼誇張，比如掌握上帝禁區的力量，又或者窺破時間奧義，洞悉宇宙起源，但這種狀態下的他，卻真真切切感覺到自己所處的奇妙昇華。
那是一種……
以“人類”這種形態為座標，以“思維”這種概念為動力，盡情的遨遊在一片充滿著全知全能、所見所得的世界。
在這片世界中桎梏他的不是力量，又或者外在因素。
而是他作為“人類”的“思維”概念。
他的三觀，他的知識積累，桎梏了他對力量的獲取。
就像人類可以理解一拳打爆星球，幻想的出星球毀滅，乃至恆星毀滅的概念。
但他卻無法去想象幾百億光年、幾萬億光年的場景何等遼闊，裡面又該用什麼東西去填充、去塑造。
更無法想象時間、空間、能量、精神的尺度徹底收而為一後的神奇。
不需要操縱時間、空間。
也不需要用世界增長的速度大於跨越時間的速度。
更不需要去改變過去，進而改變未來。
那種神奇超越了時間的概念，直接透過因，選擇果。
因果於他們而言，都只是一條明明白白擺在眼前的直線。
甚至……
他們自己就是因。
他們的思維、意念誕生因，是一切因的源頭，同時由於思維、意念的變化衍生出無數的果，他們只需要從這些果中選擇最滿意的一個採摘即可。
這一切，遠遠凌駕於空間、時間、能量、精神之前。
“這種不行，威力有了，速度太慢，再來。”
“這個修行速度倒是有了，可修行成本太大，完全不具備推廣價值。”
“這是一波流麼？養靈十年，一朝爆發，用完後就進入賢者狀態？且持續十年之久？”
藉助清光，無數天師法門、煉體法門在他腦海中不斷組合、拆分。
其過程用電光石火都不足以形容。
畢竟，光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思維的速度。
不知道過去多久，突兀，古今來停了下來。
這種驟然停下導致的思維凝滯，讓他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緩過神來。
就像一個高度近視的人，戴上眼鏡後突然再將眼鏡摘下來，一時間難以適應。
好一會兒，古今來才稍稍喘了一口氣，從這種恍惚中清醒過來。
他留意了一眼精神世界……
清光耗盡了。
但，耗盡清光，他卻沒有創造出一門讓他滿意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