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是個大三的美術生。
這天他如之前一樣寫生後，趕上最後一天趟地鐵回家。
在地鐵上沒有多少人，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一截車廂裡面空空蕩蕩，只有幾個。
小一是個男生，就算一個人也不怕，在回家的無聊就重看真人秀直播，比起一個人在地鐵上，手機裡面的畫面才最嚇人，尤其是裡面的黑影怪物。
他屏住呼吸，跟上直播中的解咒。
“我靠，打他啊！”
一聲暴躁的呵斥聲驚得小一立馬叫起來。
在他旁邊有個陰森森的人正在盯著自己，準確來說是盯著自己的手機。
他一聲尖叫把那人嚇了一跳，“哎呀我去，你叫什麼，老子的耳朵！”
見他生動形象的模樣，不像是某種阿飄，小一這才鬆口氣。
“哥，你也喜歡？”他小心翼翼詢問。
面前這位大哥長得特別魁梧，一臉兇相，還帶著一股類似土匪的味道。
“當然喜歡！”
小一試探性地詢問道：“那咱倆一起看嗎？”
“小夥子上道。”
小一笑了笑。
兩人看得非常入迷。
直到語音播報響起，小一被大哥提了一下衣領。
“小子，你到站了，這兩天別去經常出事的地方，早點回家。”
小一：“？”
當他被扔出地鐵時，依然很懵逼，直到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把他嚇死。
裡面滿滿當當全都不是人，齊齊轉頭看著自己。
他連忙跑出地鐵站，腦子中湧出一個想法，關於趙家橋事件。
傳聞修地鐵的時候，在隧道里面挖出好多白骨，這裡以前是防空洞，當洞坍塌的時候砸死了不少人。有人坐地鐵時，能看到這些人的亡魂。
小一驚悚地想，自己這麼倒黴撞上這群枉死鬼魂嗎？
地鐵關上，大漢重新坐下，在他旁邊還有個瞎眼的老頭。
張武齜牙笑道：“我說鬼瞎啊，你還真會藏地方，竟然跑到鬼地鐵上來了。”
他環視周圍的鬼魂，各個瑟瑟發抖，朝旁邊擠也不遠靠近這兩人。
鬼瞎嘆口氣：“老朋友，我這些年是在追查苯教的事情，沒有來得及跟你們通個信，至於嗎？”
張武哼了一聲：“大師兄說讓你跟我上一趟龍虎山，苯教的事情，咱們也查到一些。”
鬼瞎一噎。
“那好吧，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不可以。”
“哎！”
——
這天，沈惑去了王導的家裡，聽說他已經準備好去西藏。
沈惑去的時候王導家裡吃了一頓飯，聽了一堆話。
西藏也高，外地人待久了，也會出現高原反應，王導唸叨著要準備了很多應急的藥品，這個年頭的錢不好賺啊。
沈惑吃了一口菜，這些家常菜都是王賢的媽媽做的，很好吃。
“王導咱們都是熟人了，你就直說，這次找我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