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這樣,席澈還是笑了,他以前只聽說惡婆婆想盡辦法讓女人離開自己兒子的,今天居然輪到他被人驅趕?
但,他的確不敢拿整個席氏開玩笑,那是老頭子的心血不是他自己的。
“我只能保證,以後不會帶她靠近類似的地方。寒總自己也說了,我和千千還沒到真正男女朋友關係,也談不上離開?”
說白了,席澈就是仗著夜千寵離不開自己。
寒愈臨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出了席氏,一路上寒愈未曾開口,淡漠的坐在後座。
終於在車子進了第一集 團門禁後,杭禮聽到男人沉聲:“查查席氏未來一個月的重要商業活動。”
杭禮聽明白了的,不過也皺了皺眉,“其實,席澈在公司裡只能算一個閒置,都是他父親在掌管,對付席氏好像並不是最直接的方式?”
男人理了理領帶,彎腰下車前淡淡一句,“他不是孝子麼?”
杭禮思緒轉了轉,好像也很對!
停好車,杭禮小跑進了電梯,電梯啟動後,他猶豫著敲了敲筆挺立著的男人,目光帶幾分擔心,“寒總……”
“說。”
“我當時用了不少勁兒的,您後背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結果寒愈直接無視他這句話,電梯一到,就面無表情的出去了,只囑咐他儘快把席氏未來一個月的商業活動發給他。
也不過兩小時,杭禮覺得都不用查一整個月的重要商業活動了,一個足矣。
“下個月總華商會理事換屆,知情人說席卜生勢在必得。”杭禮道。
寒愈端坐在辦公椅上,因為鞭傷,背部挺直著靠不下去,杭禮說完,他才拉開椅子起身,順手伸向辦公桌右手側抽屜。
原本想摸一支香菸,卻只摸出了一顆糖。
男人略低眉,眼神頓了一下,把糖放了回去,抽菸的念頭也打消了。
薄唇微啟:“都誰支援他?”
杭禮搖頭,“目前不清楚,但是也好查,要真想扼住席氏咽喉,給席卜生這件事弄幾個攔路石就足夠了。”
好一會兒,寒愈點了一下頭,“你去辦,見勢行事。”
那意思,就是隻要席澈配合了,席卜生這事就不干涉,他那麼個孝子,父親競選受阻就必定明白是為什麼,理應知道怎麼做。
“那……給喬家道歉的事?”
“不衝突。”寒愈抬手看了一眼腕錶,眉峰微鬱。
中午了,心裡記掛著她到底吃沒吃飯。
杭禮看出來了,“雯姨說大小姐喝了糖水,不過不肯吃飯。”
果然男人皺起濃眉,又一言不發。
杭禮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去準備晚餐登門致歉的事。
慕繭接到杭禮的電話,顯得很意外,甚至是驚愕,拂開化妝師站了起來,“阿愈說要我一起過去,還是你自己決定的?”
表哥喬正在監獄裡被人在食物裡投毒,慕繭聽舅舅說了個大概,說寒愈會親自去喬家,只是她沒想到,他竟然還願意帶她一起?
這算不算見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