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她只能把空相框放在他辦公室抽屜裡了,也許哪天用得著。
不過,席澈說今天有什麼宴會的,沒找她,是不是就不用陪他參加了?
她在馬路邊站了一會兒,轉身掃了一輛單車蹬上,這繁華市中心,騎車果然是比乘車快,繞過鬧市街她就鑽到了小巷子抄近道去第一集 團找伍叔。
市中心巷子寸土寸金,大有一種古韻深埋的氣息,左右都可見碧綠碧綠的藤蔓。
多看了兩眼之際,她差點一頭撞上個人,猛地捏了手剎,包包從車籃顛了出去。
夜千寵驚魂未定的望著忽然冒出來的人,“……你,沒事吧?”
男子走過去,幫她把包撿起來,沙啞的魔音也傳進她耳朵裡,“喬正都死了,小傢伙,你不擔心我的?”
!
她略微眯起眼,瞪著面前的人,聲音她是認得的,不是壹號麼?
可是……
“你整容了?”先前是邋遢大叔,這會兒要說丰神俊朗也是配得上的。
壹號看著她驚愕的樣子,忽然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舊事,眼神都變得慈祥了,“就是剃了個鬍子。”
她又盯著他瞧了會兒,然後回神,提到喬正,一下子驚醒,“喬正是你弄的?怎麼死的?”
她被喬正繞進去了,忘了還有壹號,一直在擔心是伍叔。
壹號:“燒死的。”
夜千寵挑了挑眉,等於沒答。
他忽然又走近了點,摸了摸她腦袋。
那動作很自然,也很疼愛。
怪異的是,她竟然沒躲開,一點也不覺得彆扭。
壹號笑了笑,“我得走了,下回就不知道在哪見了,給我留個什麼紀念?”
夜千寵也看了他一會兒,他總是讓她覺得毫無敵意,甚至很親切是為什麼?
“你又要換監獄了?”
壹號被她逗笑了,然後在身上摸了個小物件出來,“給你留的,正好湊一對!”
夜千寵看到那枚胸針的時候,表情忽地僵了。
“你哪來的?”
她從小收藏著幾枚胸針,都是單隻,全部絕版,而這的確是其中一對之一。
壹號笑著,“那隻也是我送的。”
她訥訥的搖頭,“不可能……那明明是伍叔送我的。”
對此,壹號笑意略深,不解釋,把胸針放她手心裡,不搭調的一句:“你叫他伍叔,我是大叔,比他輩兒高,倒也不吃虧!”
又道:“你那副眼鏡不錯!我就當紀念吧。”
夜千寵有些囫圇的看著他,“你到底是誰?你認識我爸爸麼?你知道我是誰麼?”
十歲那年家裡出事,此前很多事,她全忘了。
壹號答得簡潔,“我是大叔。”
她有些無語了。
只得問正事,“喬正的死,真跟我伍叔沒關係?”
壹號思考了一會兒,定定的看著她眼裡擔心,最後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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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分答:枕巾是怎麼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