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最終沒收手。
指尖慢慢幫他鬆開領帶。
只是她才剛剛替他解了一半,他卻忽然俯首吻下來,把她幫忙解領帶當做了預設。
氣息間有些霸道,索性拂開她繼續解領帶的手放在了胸口,翻過身就將她壓在了玄關處,拂過她鼻尖的氣息一下子變得滾燙。
兩個月的禁慾,對男人來是一種煎熬。
像被困住的猛獸,一沾到懷裡馨香柔然的女孩就欲欲奔騰。可他怕自己太過魯莽,傷到她。
所以,雙臂撐在牆壁上,視線壓得很低,深深看進她眼裡。
夜千寵剛剛的注意力還在領帶上,確實被他忽然的索吻怔住,但也並沒有多少抗拒。
本來就是他的生日,她沒準備禮物就不對,他這麼大老遠專程跑過來,而不是在那邊跟慕繭你儂我儂的,她一點也沒必要鬧。
甚至,還有點心疼。
尤其看著他此刻的眼神。
無聲的,就是在等她首肯,等她原諒,等她可以。
他生性那麼霸道武斷,換做其他事情,哪有讓別人作抉擇的份兒?
仰著臉,她雙手曲在他胸口,指尖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輕輕撓了一下,還是猶豫的看了他,“我先去……洗個澡?行麼……”
從酒吧出來,身上應該有味道,她自己都不太喜歡。
可寒愈已經被她剛剛那個動作撓得只覺得腦袋一嗡,柔軟滑嫩的指心,和男人堅硬的胸膛。
一軟一硬本就折磨人,心口一片一片的發麻,知道她是不拒絕的。
再也忍不了,低下腦袋,微微一側便啜了她一雙唇瓣,撐在牆壁上的手收回,緊緊的將她柔軟的身體箍進懷裡,往腹處壓,疏解一點點那處騰龍狂竄的熾熱。
他的吻很霸道但並不粗魯,只是完全的主導,完全的攫取,啜著她柔軟的唇肉卷揉品嚐,又絲毫不滿足的撬開她貝齒闖進去,一寸一寸深徹悱惻的繾綣。
夜千寵本身就沒什麼技巧,要經驗,統共也就是被他吻過不超過十次,只能完全被他主導,整個人不消一會兒就被吻得渾渾噩噩。
她後背靠著牆壁,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腳趾彷彿都是酥麻的。
被吻著的唇模模糊糊的支吾:“我……站不住……”
男人似是低低的笑了一聲,把她往胸膛深處帶,結實的手臂承擔了她所有體重。
又是一番翻來覆去的深吻,寒愈才終於放開她少許,繼而把她抱了起來,直接往臥室穩步邁進。
進門時腳尖踢上關了門,然後把她放到床上,並沒有迫不及待的冒進,反而是嚐到了一些甜頭後胸口憋著的委屈更甚的樣子。
一手撐著床面,一手捧著她的臉,低得沙啞的嗓音,“一點也沒想我?”
纏綿悱惻的吻已經讓女孩臉頰紅了一片,掀開朦朧的眼望著他,聲音也是輕飄飄,“是你不回我……誰知道,在哪個溫柔鄉忙碌……”
看著她淡淡的控訴,寒愈解釋不了。
隔著半個地球,他什麼都不如實際行動來得有力度。
於是一個吻,就像要要了她的命,可即便這樣激烈,他依舊是顧及她,循序漸進。
剛剛在玄關處讓她幫忙解開了領帶,這會兒不知怎麼的,等夜千寵反應過來,她的手被男人捉著放到了他腰帶金屬扣的地方。
迷離的眸子微微睜開,臉也跟著一片桃紅,她作勢就不情願的要把手縮回去。
可他不準,捉住她的手微微加重力,往回按著她不準逃,“席澈的賬,輕點跟你算。”
“什麼賬?”她下意識的低聲。
一提這個,男人眸底的懲戒更重了,“你什麼賬。”
破天荒的合照都擺到公司了,就差全公司昭告他們什麼關係。
好容易他風塵僕僕趕到這兒,在她公寓外等了那麼久,又看著一雙一對的回來。
她剛想著點什麼,他並沒有給機會的打算,握著她的手利索的解除皮帶束縛就將她深深壓進了床褥裡。
公寓的臥室裡她沒來得及開燈,只有床頭的一盞壁燈亮著,是中途的時候他去開的。
夜千寵一度抹不開臉,不准他開燈,更不准他在燈光下仔仔細細的欣賞她,羞的不知所以,可惜什麼都擰不過他。
算了,他生日,就當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