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淺笑,“當然不算。你也不用耍手段,因為我根本不用爭。”
從那晚在會所走廊出來,夜千寵聽到她和她朋友的對話,當時聽完生氣,後來想一想,多半是她設計好的小情節。
多聰明。
“夜小姐。”馮璐喊她,很坦然,“我沒有刻意模仿你,也沒那個必要,只要我想,我一定會用自己的優秀讓他看到我。”
夜千寵點點頭,“那你比我厲害,我到哪兒也只是個渣子,學校裡、社會上都是,在他眼裡很差勁的。”
然後拍了拍她,“你努力吧。”
兩人從衛生間出去,外面的人又都看過來。
馮璐出來找了個椅子坐下。
夜千寵拿了杯子,想了想,又放下了,“給她喝點熱水潤潤嗓子吧。”
然後看向一旁的男人,“她不是說只喝你調的水麼?”
寒愈去拿了杯子,又拿了熱水。
那時候,夜千寵目光微微暗下去,臉色微落。
“我先回去了。”她忽然出聲,站起來。
男人眉心蹙起,朝她看過去。
見著她真的走,手裡的杯子落回桌面,伸手將她帶了回去,“正事沒談,走什麼?”
繼而將剛剛那杯水遞到她手裡。
夜千寵看著杯子,作勢給馮璐遞過去。
寒愈臉色一沉,“我讓你喝。”
她輕描淡寫的笑:“哦,我以為你是借我的手給她送的。”
然後放下了杯子,“我現在不愛喝熱水了,有果汁麼?”
這也不算撒謊。
她這一年多,自己調不好溫度,逐漸的就是喝果汁頻率更高。
寒愈不可能信,也不能跟她爭,讓人拿了果汁給她。
等她細細的品了幾口,房間裡的氣氛也有所緩和了。
也不知道是誰授意,有人半開玩笑的問今晚的壽星,“聽人家說寒總身邊,以前一直不缺女人,現在不缺女學生,是不是真的,什麼時候換到咱們呀?”
“我才高中畢業呢,寒總要是不嫌棄,馬上報考大學去!”
惹得眾人笑。
宋庭君毫不客氣的替他回答:“他有個屁的女人,不是左手就是右手,寒總還處著呢,你們信不信?”
……
“不信!”
“鬼才信!”
宋庭君挑著眉,作為兄弟呢,也只能幫到這兒,證明他這麼長時間是真的禁慾。
坐起身,他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們信不信我也沒法啊,我又不敢去脫他褲子檢查……哦這東西脫褲子好像也看不出來?”
然後好不正經的拽了個女伴,“要不你檢查我算了,我也處著呢!”
“呀!”女伴被他這麼一鬧,反而害羞了。
宋庭君什麼名聲誰不知道?誰會信他是處的。
不過這麼一鬧,氣氛就更熱鬧了。
過了會兒,滿月樓不動聲色的給一個女伴遞了顏色。
然後那女人起身告辭,順勢道:“我順路把馮小姐送回去吧?”
馮璐抬頭,看了寒愈。
“你先回去。”寒愈開了口。
馮璐這才起身,跟著那個女伴一道出了房間。
其他人後來陸陸續續的告別,滿月樓和宋庭君也並沒有留太久。
包廂裡就剩他們倆了。
寒愈又倒了一杯熱水,正好的溫度,另一手拿走了她握著的果汁,把熱水替換進去。
她倒也沒拒絕。
片刻,問:“我答應你了,你記得把資金轉給我。”
又看了他,“即便這樣,你也不能干涉我的工作,能見面就見,不能見,你也不能強迫我。”
跟花錢買了個名分差不多,而且還是包養她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