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舉著自己被沾了奶油的手,淡淡的:“問什麼。”
“馮璐!”男人語氣再次加重。
那會兒,夜千寵反應過來覺得好笑,她不問他到底養了什麼樣的女學生,其中又有什麼淵源而已,他至於這樣生氣麼?
“哦,她叫馮璐啊。”她清清淡淡的調子,“那我可以去洗手了?”
寒愈捏著她腰肢的手在收緊。
眉目也微微的暗了,“就這麼不介意?”
她彎了一下嘴角,“介意又怎麼了,這事已經發生了……嗯!”
話音未落,她忽然被他翻過身,一下子退了兩步被迫靠在了桌邊。
抬頭見他陰著臉,也就沒顧上說“小心把蛋糕碰掉。”,只是看著他,繼而聽到他在上方霸道的命令:“問!我跟她什麼關係。”
她雙手曲在他胸口,無奈的看著他。
但見了他不會隨意罷休的表情,只好配合的問:“你跟她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男人幾乎是惡狠狠的回答。
夜千寵抬眸,酒後微醺的模樣,嗤笑了他一下,用手肘碰他,想去洗手。
可寒愈不鬆開,語調依舊霸道得有增無減,“再問。”
她微微歪過臉,眸眼輕輕眯起眼,沒醉,但是那樣的程度似乎剛剛好。
“是因為她跟我很像麼?”
“不是。”
哦,夜千寵笑了笑。
“我剛剛那麼欺負她,你有沒有心疼?”
“沒有!”
寒愈大概終歸是忍不了,“能不能問點有意義的?”
她還真不知道他所謂有用的是什麼,倒是盯了他半天。
忽然就問了句:“睡過沒有?”
寒愈一雙眸子瞬間黑得徹底,帶著幾分咬牙切齒:“沒有!”
然後也不再要求她了,只在她微微掙扎著想去洗手的時候,忽然低眉,“手給我。”
她的雙手本就在他胸口撐著,微微晃了晃。
下一瞬,她驀地怔住。
男人俯首含住了她的食指,就是沾著奶油的那一截,目光卻似邪非惡的幽幽然望著她,舌尖舔舐而過。
夜千寵驀地蹙眉,下意識就要把手收回來,卻被他穩穩抱在懷裡,另一手扣了她的腕,目光緊緊盯著她眸子裡的敏感。
她是真的敏感,他剛含住,就只覺得身上一陣電流躥過,酥麻得腦袋發懵,半晌也只是盯著他的動作。
那種動作,實在撩人,他卻像若無其事。
看到她耳根發紅,才終於放開她,薄唇卻已經不直接的遊移在她耳際,“你哪兒我沒吃過,羞成這樣?”
這話說得她更是無地自容,伸手推著他,“……你別!……蛋糕還沒吃。”
他一口輕咬在她脖頸最敏感處,她身子都軟了,聽著他低低的嗓音廝磨著,“現在想吃的不是蛋糕。”
男人碰了她的臉,拇指的指腹有些重,碾壓過她的唇瓣。
眸底已經晦暗一片,“真假都不行,我不喜歡別人碰你這兒。”
他說的是那個照片。
但是在紐約,有時候也有這樣的親吻禮節,他不知道?
她被抵入沙發的時候,人已經迷離了,加上喝了好幾杯,身體軟得不像樣。
但在他俯在自己身上,指尖在衣料間忙碌時,也不忘勾著他的脖頸,埋著臉蛋微微湊近,“你慢點……我會受不住!”
聲音很輕,但寒愈都聽得清楚。
動作雖然沒停,卻溫柔了很多,沒有立刻進犯,拉開距離,低眉凝著她,“上次讓你難受了?”
她柔唇微微抿著,也無意識的側了臉過去。
可是男人將她的臉扳了回來,放在視線裡,帶著幾分誘哄,“告訴我,我才知道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她臉頰泛紅,依舊是什麼也沒說上來。
沙發裡的糾纏花了很長時間,翻來覆去的反反覆覆。
沉淪間,夜千寵聽到了他的情話。
隨後又擁著她,咬著耳朵,“是我疏忽了,一年多你都沒人,忘了你會受不住!”
她不讓他說了,倒是聽見他似是低低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