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提到滿月樓還可能是現役人員,她的眉頭就緊了一些,因為當初他跟她分開,就是怪她連累,所以被開除軍籍的。
如果他還是嫌疑人員,豈不是騙了她?
只聽滿長安勾了勾嘴角,道:“我哥確實不是現役軍人啊。”
夜千寵沒想那麼多,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滿神醫在的地方,竟然沒有她伍叔。
所以略固執,“不是現役軍人他怎麼能跟這群人公事的?你看他那打扮,那氣勢,怎麼看也不像是渾水摸魚、濫竽充數的吧?”
滿長安忍不住笑。
開什麼玩笑,維和小隊要是抓個人去濫竽充數,那簡直是在丟南都的臉,誰擔得起這責任?
他們倆正說著,開車的遲御終於冷不丁的插進來一句:“你還有個哥?”
滿長安看了一眼夜千寵。
她也反應過來了。
看樣子,遲御不知道滿神醫,甚至更不知道滿神醫和越小姐的過往了。
沒聽滿長安回答,遲御淡淡的語調繼續問著:“也在那群人裡邊?”
滿長安摸了摸鼻尖,道:“沒啊,我哥一介溫柔書生,跑來這裡做什麼?”
遲御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問了,恰好車子也已經停穩。
解掉安全帶,遲御轉向副駕駛的越小姐,低聲囑咐:“傷到了麼?”
越琳琅搖頭,“你呢?”
遲御只是勾了勾嘴角表示沒事,然後提醒她,“慢點下車,你皮鞋跟扭了。”
觀察很仔細。
說這話的同時,遲御已經下車,繞過車身,索性給她開了門,然後直接把她包抱進去的。
落後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
夜千寵微微挑眉,等遲御進去了,才道:“看他們倆這麼恩愛,你覺得你哥還有機會麼?”
滿長安笑,“他說他需要機會了麼?我都給過他,沒見他有動靜,可能是當做積德成全別人了?鬼知道。”
說著話,滿長安下了車。
走到她的那一邊,才問了一句:“如果這次你贏了,是你接任查理家族?”
夜千寵一臉淡然,“沒興趣。”
然後她好像想起什麼,拉住滿長安,“你和馮璐確實沒有狼狽為奸?”
滿長安瞥了一眼她揪著他的細白手指,然後勾唇,“你看我,像是眼光那麼低的人?”
她柔眉輕挑,“你們這種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還管合作伙伴什麼人品?能給你好處不就行了?”
滿長安斜著狹長的眸子,“夜小姐對我們這種人理解偏差很大?”
夜千寵鬆開手,“不瞭解,直覺。”
滿長安似笑非笑,“你要是這樣,我可覺得應該讓你好好了解了解我,要不你在這兒陪我一年半載?”
她瞥了他一眼,轉腳往裡走。
客廳裡,越小姐坐在沙發上,表情稍微的痛苦。
看來腳腕扭到了,遲御在沙發跟前低著身給她揉著腳腕,那個樣子,的確是一個三好老公形象,一點也沒有大佬的架子。
“嚴重麼?”她走了過去。
越琳琅咬著牙的表情稍微送了一些,勉強笑了一下,道:“沒事,敷一敷應該就好多了!”
“骨折了?”
遲御起了身,“復位了,看不出來有沒有骨裂。”
“沒那麼疼了,應該是好了。”越琳琅接話。
滿長安走進來,“我找醫生來看看?”
越琳琅拒絕了,依舊說沒什麼事。
夜千寵看了看滿長安,“你的那幫人該不會再追著我們了?”
滿長安看了看遲御,“那就看他的人辦事徹不徹底了,這種事,只要一次到位,大夥還是很懂事的,以後都會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