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天玉留下言語，秦遮詫異抬眼。
成丹失敗留下的藥液，能吃？
這個，他還真沒想過。
關鍵，他煉丹壓根沒失敗過。
眨巴著眼睛看看已然回到天邊捉住大道雛形再次進行參悟的天玉，又扭頭看了看屋門前雙雙望著自己目光熱切的王芊芊與姬霞，秦遮皺了皺眉，視線最終落在身邊一臉茫然的東方絮身上。
天玉的話，他不質疑。
但成丹失敗留下的藥液吃下去會有什麼效果，他不敢保證。
此時王芊芊和姬霞直勾勾地望著他，顯然是聽到天玉的話音對他手中的藥液有了期待。
給她倆吃上一點，秦遮沒所謂。
畢竟藥液已無法成丹，他非留著也沒用。
給兩位學妹吃上一點，也算是廢物利用。
但作為兩人的學長，秦遮自覺有必要認真負責一波。
萬一藥液吃下去，產生某些奇怪的效果不是會很尷尬？
輕輕咳嗽一聲，秦遮掌心一震將手中藥液分成三份，將其中量最大的一份遞給東方絮。
“東方，小玉方才的話語你應該聽到了。這份藥液乃是可成天道神丹的殘留，小玉說能吃多半不會有啥問題，但我不確定藥液入腹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我那兩位學妹修為太低，在不知藥液有何效力前直接吞服藥液不太合適，你先嚐嘗藥液有什麼效果？”
東方絮此時，心中別提有多凌亂。
沒轍，片刻的時間裡，她遇見了太多自己難以理解的事。
從大道雛形，到天道神丹。
再到天妒無法正常演化……
期間種種，完全乎了她的認知。
本質上，她只是個尋常修行者。
對她而言。
大道，是說不清道不明並非實物的東西。
然而在秦遮的內在世界裡，有一條鎖鏈狀肉眼可見的大道雛形。
天道神丹，東方絮乾脆就沒聽過。
現世丹道一途，落後得離譜。
丹師們煉製的，僅僅只是一些傷藥，並非效果神異的靈丹一類。
現世連顆正經的靈丹都煉製不出來，又如何會出現天道神丹？
更令東方絮感覺的離譜的是……
看一眼就知道修為深不可測的天玉，與秦遮交流簡直像是一家人。
她出現秦遮的內在世界中，便已很不科學。
她完全沒想到，天玉能與某人如此親近。
天玉的強大，出常規。
秦遮有著九階境界，確實很強。
但以天玉的層次，九階要與其有交流根本不夠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