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秦遮愣了愣，古怪道。
“這話怎麼說？”
“我也是隻是蒙的，沒啥根據。”
上官燕攤手。
“……”
秦遮啞然。
沒根據就說眼前石路是個“坑”，認真的？
正無語著，上官燕道。
“有關瑤池聖地的神話，數不勝數版本眾多。但無論哪個版本，都有一個共同點。瑤池乃是由西王母掌管，居住在瑤池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女仙，男仙止步。瑤池聖地本就有著這樣的規矩，何必設定一道考驗？”
說著，上官燕又道。
“神話裡的女仙，都是以貌美如花為標誌。除卻少數像西王母這樣的‘實力派’，沒幾個女仙稱得上有怎樣強大的戰鬥力。若這石路是進入瑤池聖地的考驗，得有多少女仙要被攔下？”
秦遮聞言眨眨眼。
上官燕說的這些，很扯。
誠然，神話中與瑤池有關的女仙多不是實力派。
但再不濟，人家也是仙。
既然是仙，戰力肯定不弱。
不過仔細想想，有西王母坐鎮的瑤池聖地確實沒必要設定上山的考驗那麼麻煩。
西王母何等人物？
即便是天帝也不敢招惹，她定下的規矩，哪路神仙敢冒犯？
稍許琢磨了陣，秦遮提出假設。
“那如果這通路是其他作用呢？比如接引？”
“接引，那也是接引像我這樣的女仙，有你什麼事？”
上官燕嬉笑。
“……”
秦遮無言。
上官燕這話，很不要臉。
她，怎麼就成女仙了？
偏偏道理，是有那麼一點。
瑤池聖地，男仙止步。
他一個糙漢站在這裡，若這石子小路是接引的作用沒理由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沉默著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通路，秦遮道。
“既然你覺得這石路是個‘坑’，我們直接繞開？”
“嗯。”
上官燕點頭，轉身便要往一旁走去。
不料剛一抬腿，近在咫尺的石路竟蔓延了過來，直接延伸至她邁出去的腳下。
變故來得如此，上官燕完全沒能反應過來，不可避免地一腳踩了上去。
下一秒，她的身形化作一道青煙消失。
秦遮見狀渾身一僵。
“燕子！”
眼前石路之上空無一物，上官燕不知去了哪裡，他顧不上多想跨步走上石路。
隨之，一股濃厚的迷霧封堵了他眼前的視界。
緊接著，迷霧又像是從沒存在過一樣悄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