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柳生十兵衛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獨自一人攔在了眠狂四郎回家的必經之路。
“又是你?快讓開。”被攔住了的眠狂四郎臉色很是不好看。
“前輩,晚輩今天是來學習幻劍的。”柳生十兵衛掛著得意的笑容,看著很是欠揍。
眠狂四郎握了握手中的武士刀,冷哼道
“現在退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柳生十兵衛見此,不僅不生氣,還愈得意起來。
“晚輩相信,這次前輩一定會教我幻劍的。”
“我勸你最後一句,趕快讓開。”
“哈哈哈,前輩恐怕不知道,這些日子你已經中了曼陀羅之毒,只要你一運功,這毒必定會進入你五臟六腑。只要答應傳授我幻劍心決,這解藥我現在就給你。”柳生十兵衛猖狂大笑。
眠狂四郎臉色不變,淡淡道
“妄想。”
柳生十兵衛臉色一變,狠聲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會求我的。”
“我賭一文錢,不會。”姚易朗聲道,邁著燕雙鷹的步伐走了出來。
柳生十兵衛轉頭看去,臉色瞬間一白。姚易這幾年化名天道總司,到處多管閒事,柳生十兵衛自然見過。他雖沒與姚易交過手,卻自認不輸於他,真正讓他臉色白的是姚易身邊的幾位。
三大上忍之佐藤吉之助,伊賀當代領武藏,還有自己的父親柳生但馬守,都是扶桑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
“父、父親。”柳生十兵衛面帶不甘,但在這些扶桑當代高手面前殺人他自問做不到。
柳生但馬守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巴掌,直接將他打倒在地上。
“柳生家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柳生但馬守失望道。他對這個兒子又很大的期望,但柳生十兵衛卻好高騖遠,連家傳武功都沒練好,就想著幻劍,還是用這般低劣的手段。
“父親,我是想要學習幻劍,好重振我柳生家的聲勢啊。”柳生十兵衛辯解道。
“住嘴,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柳生但馬守喝道。
“柳生先生,你的長子實在太過卑劣,你還是必須要好好教訓才是。”伊賀武藏冷聲道。他與柳生但馬守關係不好,這時候難免出聲諷刺。
佐藤吉之助拉了一把,示意他別火上澆油了。
柳生但馬守更加羞愧,對著柳生十兵衛又是幾個大嘴巴子,將他兩邊臉頰都打得紅腫。
“諸位見諒,我這次回去一定好好責備他。”
說完,柳生但馬守就要將他拎起來,直接帶回去。
“等等。”眠狂四郎開口叫住了他。
“若是這般輕易放過,我心中不太愜意。”
柳生但馬守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他一咬牙,拔出腰間肋差說道
“他的錯誤,就由我這個父親來承擔吧。”說完就要向自己腹部刺去。
姚易在他身邊,一見他拔出肋差就知道不好,直接出手,抓住了柳生但馬守的手腕。
柳生但馬守眼神一肅,反手一劃,逼著姚易鬆了手,轉而又向腹部刺去。姚易一掌打在他手上,想將肋差拍落。但柳生但馬守功力深厚,姚易沒有拍落,只是將他逼得無法將肋差刺進腹部。
“柳生先生,還請冷靜。”在一旁的佐藤吉之助也出手了。
柳生但馬守知道自己是沒辦法給出這個交代了,只得停了手,嘆口氣道
“你就是天道總司?果然不錯,這些年輕人中你的武功算是最高的,不愧是眠狂四郎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