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主公!”
楊延昭聽到吳缺的命令後,緩緩的站起身來,身體挺的板正,頗有中頂天立地的感覺。
“來人,將槍和甲拿上來!”
吳缺朗聲高喝。
“是!”
不多時,兩名劍術師,一人提槍,一人拿甲,來到楊延昭的面前。
槍,通體漆黑,一抹紅纓被襯托的極為豔麗。
甲,通體亮銀,厚實的精鐵摩擦之間出陣陣響聲。
槍,為黑鐵紅纓槍。
甲,為鐵甲。
“延昭,如今我之領地,也在育之初,一些神兵利器,護身甲冑都還稀缺,這槍和甲你且將就用。”
吳缺說道。
此時吳缺的眼睛一直關注著楊延昭。
這鐵甲不說,那黑鐵紅纓槍是祝水的兵器。
如果楊延昭擁有祝水的記憶,那麼對黑鐵紅纓槍必然是有印象的。
果不其然。
吳缺在楊延昭的臉上,看出了情緒的變化。
有一絲憂愁,在楊延昭的臉上浮現。
“主公,這把槍,末將還記得,但是主公且放心,無論之前的末將是怎樣的,如今的末將,永遠會忠心主公!”
吳缺聽此話,哈哈大笑了兩聲。
“來人,馬匹牽上來!”
很快。
依舊是兩名劍術師,牽著一匹通體漆黑,俊美不凡的黑駿馬走了上來。
而且此馬力氣賊大,即便是兩名武力值高達81點的劍術師牽制著,都有些困難。
其實所有的裝備和坐騎都是這樣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駕馭的。
人挑它們的同時,也在被它們挑。
就比如這匹黑馬纖離,如若吳缺讓劍術師去乘騎它,那是絕對不肯的。
這對於纖離來說,就像是一個公主委身給了乞丐一樣。
這是能力、地位階級以及本質上的不搭。
所以即便是讓兩名初級劍術師牽著,纖離也是不肯的。
“這匹馬名叫纖離,性子烈的狠,就是不知道延昭是否可以駕馭的了它。”
吳缺淡笑道。
楊延昭見到纖離的那一剎那,頓時兩眼放光。
就好像許久未吃過飯的人,看到了一桌大魚大肉。
渴望!
無比的渴望!
身為將領,所追求之事不過兩三。
戰功。
兵刃。
坐騎。
試問哪個將領,是不愛寶馬的?
而且以楊延昭的眼界。
一眼就能夠看出。
此馬非同凡響。
“末將,先行謝過主公了!”
言罷,楊延昭大步流星上前,直接翻身上馬。
誰知纖離嘯叫一聲,馬蹄一揚,居然性子烈到直接帶著楊延昭奔遠而去。
“延昭可別馬失前蹄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