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守擂者都回到擂臺上去,下午的擂臺賽正式開始!”蒙圖老爺子提著一壺清酒,隨意的開口,卻響徹在每人的耳邊。
“小心一點,打不過就跑。”龍泉也算是有了一張底牌,喝了神化『藥』劑的菲歐娜,單以續航能力,應該無人可比。
所以瑞格沃能不能堅持到太陽落山,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明白,俺又不傻。”瑞格沃背後的剛『毛』仍然沒有長齊,所以看上去有幾分滑稽的感覺。
“先把那頭豬給弄死吧,也算是幫老鼠報仇了。”鐵掌幫陣營的玩家一陣鬨笑,其中一人召出了自己的隨從,一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
“上去殺了那頭豬。”那玩家十分瀟灑的指著擂臺,但眾目睽睽之下,白淨年輕人卻沒有給他留一點面子。
“我妹妹呢?”白淨年輕人叫閻衝,吊著一雙死魚眼,瞪著那名玩家。
“我讓你去殺了那頭豬!你聽不懂人話嗎?!”那玩家敢用一名隨從威脅另一名隨從,其智商也就那樣。
閻衝用小指掏著耳朵,似乎完全沒有在意那名玩家的怒吼。
“那邊好像內訌了?”龍泉一直傾聽著風聲,站起來眺望著遠方。
看熱鬧嘛,華夏人的天『性』。
“我妹妹呢?”閻衝再次問了一句。
“你再不上去宰了那頭豬,我就宰了你妹妹!”看到本來鐵青著臉的老鼠此時已經笑容滿面,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被這隨從給丟盡了。
“我沒有聽清楚,你可以再說一次嗎?”閻衝一直無所謂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現在,馬上!宰了那頭豬!”
周圍的玩家都已經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閻衝,而那名玩家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形式的變化。
“宰了那頭豬是嗎?”閻衝看了一眼擂臺上的瑞格沃,湊到擂臺邊上看熱鬧的瑞格沃感到一股徹骨的寒冷。
閻衝的身影突兀的消失,再出現的時候,一個虛無縹緲的身影在擂臺邊上,一個凝實真實的身影在那名玩家的身後。
其他玩家下意識的召出了各自最強的隨從,那名玩家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以為閻衝再次屈服在自己的威脅下。
“白痴!還不躲開!”赤老頭暴喝一聲,卻沒有上前幫忙,只是讓隨從護住自身。
系統的進階看的是一個世界的進度,所以有這種白痴的存在,一點也不需要驚訝。
論壇上面類似的例子還少嗎?但每年都會出幾個自以為與眾不同的人。
眾人也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你個王八蛋有這麼強的隨從,你不好好供著?你威脅他?!
你自己找死,不要連累我們啊!
恍如隔世!
霜降!
徹骨寒!暴擊-1o8
一眩暈,一debuff,一爆,秒殺!
那真是渾身都徹骨寒啊!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名玩家敢保證自己能扛過這一套攻擊。
“豬已經宰了。”閻衝的笑容沒有任何改變,隨意的拔出短劍,“我的表演如何?大家願意收留我們兄妹嗎?”
弒主之後,隨從也不能活過當天,除非他能找到新的玩家願意收留他。
閻衝應該是預謀已久,熟門熟路的從空間球中放出妹妹,以及一隻純黑『色』的土狗。
長相算不上傾國傾城,但那股子文靜純真與魅『惑』的矛盾感覺,卻令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