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葳蕤現在當然知道姚貴妃和皇上對她產生了惡意。
但是她也不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
於是,當天晚上,阮葳蕤就給皇上和阮煦下了藥。
給皇上下的是毒藥,只不過並非一擊斃命,而是讓人的精神時刻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下,並一日比一日虛弱,直到一年後,就會在睡夢中死去。
給阮煦下的是絕嗣丸,一個無子的皇子是不可能當皇上的。
與此同時,她還給皇后吃了生子丸,只要皇后再度有了孩子,那便是嫡子。
皇上駕崩,皇上唯一的皇子阮煦又不能生,那麼就只有還是嬰兒的嫡子能夠繼承皇位了。
至於姚貴妃,阮葳蕤為了讓她親眼見著自己最討厭的人的孩子登上皇位,她也給姚貴妃下了和皇上一樣的藥。
就這樣,阮葳蕤沒有後顧之憂了。
三日之後,阮茗玥風風光光地出嫁了。
而姚貴妃又藉著女兒和親這事引出了皇上的疼惜之意,當然不可能有愧疚,他可是皇上,皇上的決定從來都是正確的,玥玥為國家獻身這是她應該承擔的責任,所以,他心裡只有對女兒離去的不捨和對姚貴妃失去女兒的疼惜。
因此,皇上時不時就在朝堂上說出要立二皇子阮煦為太子的想法,除了和姚貴妃的父親姚尚書站在同一線上的人同意,朝堂上大部分人都是不同意的,因為阮煦這人空有野心,但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
而且阮煦這人最易記仇,朝堂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會因為一點小事而被他記仇,一旦被這樣的人登上皇位,他們可就慘了,這個國家也離破城不遠了。
也因此,皇上的臉上一日比一日難看,朝臣們額頭上的汗珠也一日比一日多。
更別說多次被駁斥的阮煦了。
“該死,他們這群老頑固,死活不同意,父皇只有我一個兒子,不利用我為太子,還立誰為太子!”阮煦坐在姚貴妃的宮裡,生氣地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茶桌。
茶桌上的杯子也被這力道給震翻了,眼疾手快的下人,迅上前收拾好了桌子,又換上了一杯新的茶水,然後退了下去。
“吾兒別急,因為你妹妹和親西耀的事,你父皇目前對咱們母子十分疼惜,立吾兒為太子是遲早的事。”姚貴妃淡定地安慰自己的兒子,整個人的姿態彷彿穩坐釣魚臺。
阮煦煩悶地皺了一下眉頭,“這事情我當然知道,只不過這些老頑固們太令人生氣了,等我以後當上皇上,有他們好看的!不說,妹妹也真是,母妃你怎麼就沒有教導好她,要是她能夠在臨走前多在父皇面前表現表現就好了,也不至於讓我們現在這麼被動。”
姚貴妃聽到自己的兒子說女兒,也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嗐,你妹妹這性格,也有你父皇寵他的原因在,既然你妹妹已經走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對於你的太子之位,咱們就靜候佳音了。”
正當姚貴妃和阮煦越張揚的時候,後宮裡突然傳來了一個訊息。
皇后有孕了!!!
“什麼?她年紀這麼大了,怎麼可能會有孕?!”姚貴妃臉色扭曲,一揮手就摔了一個唐三彩貼花卉紋鳳執壺[]。
也正是因為姚貴妃得寵,不然這名貴的瓷器可落不到她手上,只是可惜了,就這麼碎了。
與此同時,除了姚貴妃宮裡,其他各個很少得皇上寵愛的妃嬪們也都摔碎了一些瓷器。
“老天爺,皇后都能有孕,為何我卻不行!”
“老天不公啊!”
“真沒想到,皇后這麼大的年齡還能懷得上孩子,這難道就是運道嗎?”
“啊,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
說來說去,其實皇后的年齡也並不大,她十五歲嫁給皇上,十六歲生育公子昭,二十七歲,公子昭“因病”去世,如今的皇后也才三十三歲,雖然在當時這個年齡已經是做主母的年紀了。
但不管怎麼樣,皇后懷孕了!
在皇后懷孕的期間,姚貴妃一直妄圖施展各種手段,但一一失敗,而且不知為何,她的精神狀態一日比一日差,甚至有時候,一天裡八個時辰都是渾渾噩噩的。
而與她有相同症狀的,便是皇上。
疑心病重的他們以為自己被人下了毒,可找御醫反覆檢查來檢查去,只得出了一個“體虛、精力不濟”的訊息。
再加上有相同症狀的,偏偏是皇上和姚貴妃,因此有的人在私底下猜測,是二人過於勞累,咳咳,導致的。
所以,外界還多了許多關於皇上和姚貴妃的黃色訊息。
這件事情皇后當然也知道,但她根本不想管,她現在的重心就在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上。
當然她也沒有忽視原主,時常拉著原主一起對肚子裡的孩子進行胎教。
沒錯,就是原主。
在皇后懷孕以後,原主就回來了,她想要親眼見證自己這個弟弟的誕生,而且她的未來已經變了,和親的人不是她了。
阮茗玥被送去了和親。
剛開始由於西耀國二皇子偽裝的很好,兩人也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可在阮茗玥懷孕後,二皇子就變了,他開始對阮茗玥拳打腳踢。
原來,在二皇子看來,阮茗玥懷孕後,身體上的變化,那就是出現了瑕疵,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因此,各種離譜的手段被運用到了阮茗玥的身上。
注:[]唐三彩貼花卉紋鳳執壺是仿薩珊王朝金屬執壺的形式,結合了古希臘風格紋飾,展現了早唐與外邦貿易和文化交流的成果,是典型的早唐藝術風範。這件壺在o年倫敦蘇富比春季拍賣會上以o萬元的天價拍賣成交,創下了當時唐代瓷器拍賣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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