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導通知紀慕依,說是電影開機時間定在了一個月之後,要她多準備準備。
紀慕依連續幾天窩在家裡,找了有關的影片來看。
有時候還要跟習明軒一起打遊戲,習明軒這個菜鳥無形之中鍛鍊了紀慕依的耐心和操作,紀慕依十分“感激”他。
從c國寄來的快遞到了。
隨著她的身份證一起的還有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下面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字型蒼勁有力,不管看幾次,紀慕依都覺得驚豔。
“卡號你生日。”
落款是一個“穆”字。
紀慕依思索了一下,還是從銀行卡里取出三十五萬匯到了一個賬戶。
這幾天,除了研究電影,紀慕依還在著手調查父親紀韋明的事情。
她記得父親死亡時,華國軍政世家——商家家主商天睿迅封鎖了有關訊息,似乎有意不想讓這件事外傳。
父親雖然在當時是a市有名的人物,但是絕對不至於讓一個軍政世家如此在意才是。
商天睿為人謹慎,紀慕依觀察了很久,都不好開展調查。
但是聽說今天商天睿的兒子回國了,紀慕依覺得這是個突破點。
換了一身性感的黑色蕾絲裙,紀慕依化了一個煙燻妝,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出了門。
金樽敘。
“景淮,這次回國打算待多久?”
豪華包廂裡,顧南弦晃著手裡的酒杯,看向暗處的男人。
商景淮眸光冷冽,冷硬又流暢的輪廓線條,勾勒出他英挺的外貌。
“長住。”商景淮聲音低沉喑啞。
顧南弦聳聳肩,有些誇張地說道“怎麼都這麼多年了,說話還是這麼冷冰冰的?”
隨後顧南弦又朝坐在主座上的喻以塵努努嘴“阿塵都有比你像人的時候。”
喻以塵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問道“晏陽還沒到?”
顧南弦說道“快了,剛才給他打電話,說是路上有些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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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慕依想罵人。
喵的,橋上堵車了。
恢宏大氣的門權大橋橫跨整個江河,是整個a市最高的大橋。
司機師傅一直罵罵咧咧的,前面的一輛黑車不停地按著喇叭,紀慕依皺了皺眉。
不一會兒,前面的車上走下來一個男子。
紀慕依記憶力很好,只是看一眼,就記起他是那天和喻以塵在一起的男人!
好像是叫……楚晏陽?
楚晏陽現在的心情比紀慕依還要糟。
好久不見的二哥商景淮今天好不容易回國了,楚晏陽急著去聚會,誰想到居然會在橋上堵了三十分鐘!
“怎麼回事?前面到底生什麼事了?”楚晏陽煩躁地問著自家的司機。
司機擦了擦頭上的汗,恭敬地回道“少爺,前面……據說是有個女人想要跳橋自殺……”
楚晏陽低罵一聲“晦氣”,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就來到駕駛位,將司機拉下來,自己坐了上去。
像是意識到什麼不好的事情,紀慕依立即打了車上的方向盤,向後倒車。
剛一倒車,前面的豪車沒有一刻猶豫地往後倒車,又往前開,前面的車自然沒有躲開,硬生生地被往一旁撞開。
司機師傅嚇出一身冷汗,他的頭伸出車窗外,剛想破口大罵,看到前面車子的車標時,悻悻地閉了嘴。
紀慕依瞳孔微縮,就看到前面這輛車橫衝直撞著,也不在意撞壞了多少輛車,硬是撞出一條路來。
不少司機罵罵咧咧地要找車主人算賬,楚晏陽冷嗤一聲,撒了一地的名片。
“需要賠償打電話。”
楚晏陽說完,駕著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