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紀慕依的拍攝任務並不重,只有兩條。
紀慕依兩條都是一條過的,丁偉彥看了成品之後讚不絕口。
拍攝完之後,已經到了中午約定和解語見面的時間了。
告別了片場上的幾個人之後,紀慕依來到了約定的咖啡店。
-------------------------------------
紀慕依看著手裡的檔案,那是提前交給她的解語的資料。
看著資料上的那張照片,紀慕依眯了眯眼睛。
照片上的女孩兒,笑得靦腆,有著齊耳的短,看著就像是那種乖乖女的模樣。
而就是她,在前幾年的萬物杯上,將她置於水火之中。
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呢。
紀慕依來的時候穿的就是最簡單的工裝褲,她來得比較早,雙腿交疊坐在窗前,像是一副美麗的油畫。
解語進入咖啡店的時候,紀慕依一眼就看到了她。
眯了眯眼睛,她也沒打招呼,只是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解語進屋之後,先是環視一圈,看著手機上留下的那個手機號,撥打了出去。
紀慕依的手機鈴聲響起。
女孩兒也愣了一下,向著手機鈴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看到那人的容貌時,解語眼睛瞪得很大,看起來像是見了鬼。
紀慕依看出來了,她想走。
但是紀慕依可不想讓她走。
接通了手裡的電話,紀慕依盯著不遠處已經亂了手腳的解語,嘴角帶著惡劣的笑容。
“見到熟人了,不敘敘舊嗎?”
紀慕依的聲音有些沉,透過冰冷的電流傳到解語的耳中。
紀慕依明顯看到她打了個寒戰,目光還是緩緩地落在她的身上。
伸手,紀慕依向不遠處的女孩兒笑著打了個招呼。
就算現在站在解語面前的是一個女孩兒,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是時慕。
是當年那個笑得張狂的少年時慕。
那樣一張臉,不管在哪裡,都是出眾到不得了。
醞釀很久,解語深呼吸好幾次,終於鼓足勇氣向紀慕依走來。
紀慕依笑著撐著下巴,看向解語的眼神也是慵懶的,只是語氣冰涼得不像話“好久不見啊,解語。”
解語嚥了口唾沫,顫著身子坐在了紀慕依對面的位置。
“你……為什麼是……”
“我為什麼是女生?”紀慕依接話。
解語沒有說話。
紀慕依很霸氣地回了一句“你管得著嗎?”
解語瞬間垂下頭,不敢再問。
“還是說,你想問我為什麼是The one的教練?”紀慕依接過了解語的話,輕笑一聲,“這個問題的答案你不是很清楚嗎?解語,因為我不能參加職業比賽啊。”
“至於我為什麼不能參加職業比賽……”
紀慕依睥睨著解語,冷笑道“不是託了你的福嗎?”
一直以來做的心理建設全部崩潰,解語看著紀慕依,眼中全是祈求與害怕。
“時慕!我知道我錯了!我、我當年,一是鬼迷心竅,我、我不應該陷害你!”
紀慕依依舊撐著下巴,一言不。
“但是,但是你看你現在不也沒事嗎?而且你的懲處已經結束了不是嗎?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解語聲音顫抖。
紀慕依冷嗤一聲“都過去了?”
解語使勁點了點頭,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掉“是!對!都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揪著我不放了?”
“當年,要不是你栽贓陷害我,讓我失去了職業選手的資格,我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身份。解語,究竟是我揪著你不放,還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說什麼都過去了,說什麼都不重要了。
她紀慕依又不是傻子!如果她沒有穆叔,她答應君臨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可能繼續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