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想這件事?”
“嗯”千梔被他驀然的靠近弄得酥了一片,小小地嚶了聲。
這個週末,宋祁深特意全程陪著她。
“這件事很快就解決了,你還要不高興到什麼時候?”
“那不是現在還沒解決嘛。”
千梔聽宋祁深這樣說,徑自反駁道。
她的打算是回校就去找洛菲,順便在院系的群裡澄清,反正兩人之前結婚證她有拍照片,她要在洛菲道歉完以後,直接公開。
“之後你就會很高興了。”宋祁深雙手撐在她兩側,前身微抬,驀地笑起來。
千梔努了努嘴,“你可別笑話我了,我覺得我能夠鬱悶好久。”
不過當時她和洛菲的對峙,事後回想起來,堪稱精彩。
千梔從小到大,還沒這麼樣兒和人吵過架。
她鮮少討厭什麼人,就連從小就不對付的秦衿,她都覺得是胡鬧鬧的型別。
偏偏洛菲這人,肆意的揣測,好像有點過了頭。
別的不說,怎麼就能把人想得那麼不堪?
千梔心中又憐愛了一番被迫禿頭的某隻孔雀,突然覺得他有點小可憐。
這次是因為她考慮不周,才讓他攤上了這麼個稱號。
思及此,千梔小手扒拉著上去,繞到宋祁深的後頸,而後帶了點兒勁兒,將人用力地往下摁。
宋祁深一時不察,被千梔偷襲成功,也就順勢按著小姑娘的力道低下頭來。
千梔這樣以後,改為雙手捧著他的臉。
她痴痴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而後"啵"的一下親了上去。
不輕不響的一聲,轉瞬即逝。
宋祁深到底心性是個比較穩的,情緒稍恍惚了瞬,很快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
“偷親我?”他挑挑眉,手下的動作也緊跟著附了上去,輕輕地捻著。
千梔小臉兒“唰”地紅了,偏偏又軟津津的,招人憐愛。
“我這不是偷親啊親自己家老公怎麼能算偷呢。”
女孩小聲地辯解,估計也是越說越有道理,到了後來,格外有了底氣似的。
她做出來之前都不曾做過的事兒,直接在此摁著宋祁深的臉,接連親了好幾口。
宋祁深面上貼著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還夾雜著沾染上的潤潤的感覺。
他擰了擰她的小臉兒,聲音低沉的能滴水,黑眸像是寂靜的夜,“喊誰老公?再喊一遍。”
千梔被他這樣如同虎豹一樣的眼神盯著,像是被釘子釘住一般,渾身動彈不得,熱得幾乎能化了。
他看起來風光霽月,但此時此刻被盡數撩起的狂放,是那麼的直接。對於床間事的熱忱,宋祁深從來都沒掩飾過。
初夏的南苑,風聲細碎,帶著這個季節獨有的生機盎然。而兩人衣衫單薄,相依相近,如同細火慢燉,煨著的瓦罐,漸漸地燙了起來。
“我想睡覺了。”千梔開始轉移話題。
其實那天酒宴上,和洛菲對峙的時候,她自然而然,脫口而出的,就是“我老公”。
但現在這個時候,獨處的小夫妻
千梔有點兒羞。
宋祁深沒給她繼續沉思的機會,徑自撩起她睡裙的下襬,“想也沒用,你總得再多喊幾次。”
烙完了餡餅兒以後,千梔覺得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乾涸如沙漠,磨著沙礫一般的澀。
剛剛被逼迫著喚了無數聲的“老公”,導致她現在看到這兩個詞,都有點生理性記憶了。
“記得訂個鬧鐘啊,我明天還要回學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