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師父是流雲門的二長老,金丹期的強者,就算這兩個人再逆天,見到他師父,肯定也只有求饒的份兒。
任札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枚傳音令,語氣悲愴:“師父,我被人欺負了!”
“那人說,我們流雲門的人都是軟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二長老是個火爆性子,任札知道,自己這麼說他一定會迅速趕來。
流雲門距離這裡並不算很遠,只見一道流光閃過,二長老騎著靈鶴趕來,見任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更是怒火中燒:“究竟是哪個無恥小賊,敢如此辱我流雲門?”
“師父,那兩人往前面去了!”任札指著易衡和林慕離開的方向。
“徒弟,在這兒等著,為師這就教訓他們去!”
易衡和林慕此時已經快來到森林的外圍,馬上就要進入千機宗管轄的地界了。
身後突然傳來破空聲,一鶴髮童顏的老頭坐在靈鶴之上,仔細看了二人一眼。
嗯,這兩人一個練氣一個築基,肯定不是傷了任札的人。
他頭也不回,從他們身邊飛了過去。
看著那仙風道骨的模樣,林慕戳了戳易衡:“為什麼靈劍宗裡面沒有人騎鶴?”
“大家都是劍修,御劍飛行就好了。”
“哦。”不知道為何,林慕從易衡這句話中聽出了一絲絲怨念。
好像確實是這樣,劍是劍修們主要的代步工具,她化成人形之後,易衡就只能跟她一起走路了。
林慕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小紅鳥。
小紅鳥:……
“啾啾!”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帶不動你倆!
林慕當然不可能這麼禽獸,她只是摸著小紅鳥的頭,從儲物袋裡抓出提前買好的各種肉乾。
“小紅鳥,多吃點兒。”
多吃點,好長大了讓你們騎是嗎?
小紅鳥憤憤地瞪了林慕一眼,嘴上動作卻一點都不慢。
而另外一邊,二長老衝出森林,都沒再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物,他有些困惑,騎著靈鶴又折返回去。
“兩位小友,不知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凶神惡煞的人?我徒弟被人欺負了,現在還沒找到兇手,若二位知道什麼線索,我必有重謝。”
林慕仔細回憶了一下,一路上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麼壞人。
她搖了搖頭,“前輩,我們好像沒看到這樣的人。”
“他打了您的徒弟,這麼過分的話,您為什麼不去問問您的徒弟他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呢?”
二長老一拍腦門:“是我大意了,多謝小友提醒!”
他拿出傳音令:“任札,你方才說的那個惡徒,他有什麼特徵?”
傳音令那頭,任札的聲音響起:“師父,是兩個人,一男一女,那女子生得極為貌美,男子平平無奇。”
二長老突然覺得這個描述在哪見過似的。
“他二人修為如何?”
“大概……一個築基,一個練氣。”
傳音令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小,任札似乎都覺得有些丟人了。
二長老看了一眼面前的易衡和林慕,有些一言難盡。
好傢伙,這是讓他撞了個正著啊。
林慕見這騎鶴老者神色變了,困惑地問著:“前輩,怎麼了?”
卻見他抬手向自己攻來:“無恥小賊,還敢欺瞞老夫!”
林慕:?
一個閃身躲開他的攻擊,林慕靈光一閃:“那個任札是你的徒弟?”
二長老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勁:“你怎麼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