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世民的話。
張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頓時笑著說道。
“那當然沒問題,顏同學請坐。”
可是要當場看病的就在教室裡面。
周圍可是有很多的學生。
除了學生還有那幾位大佬。那可是四大神醫。
對於別人來說那壓力肯定是很大的,但是對張禕來說,那可是曾經的傳奇軍醫。看到的場面不知道比這個大的多少。所碰到的人不知道比這些人的威勢有多大。
“那就麻煩張同學了。”
顏如萍說完坐在了桌子旁邊,把手放在上面。
張禕也是心平氣和的坐在旁邊。
看到那種從容的樣子,彷彿就有一種大家風範。
“謝老頭,你這個徒孫了不起。”
顏春來忍不住說道,這老頭的眼光還是挺厲害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他是誰教出來的,名義上是我的徒孫,但實際上卻是我的真傳弟子,以後我謝家的醫術也是由他來發揚光大了。”
謝當歸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其餘的三個老頭倒是沒有說。
章遠志同時也望向了張禕。
說實在的,他並不怎麼看張禕。
這人看起來比他還年輕。
自己從小就跟隨時爺爺一起學習醫術,年輕的一輩很少碰到對手。
張禕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到什麼程度。
聽到謝當歸如此說道。
只看到他緊咬著嘴唇,心中卻是在想。
“等下如果看不出來,自然有打臉的時候。一個人被吹得越高,那摔下來就越難看。”
張禕開始把脈同時運起了望氣之法。
把脈還是相當仔細的。
足足用了十分鐘左右。
這時候方才開口。
“左為先天,前細後沉芤中脈,耳輪發白,手冰冷,先天腎陽不足,應該是早生,當時您的母親在懷胎中後期的時候,收到了較為嚴重的寒凍之症。後面雖然說是醫好了,但是病根卻留在了你的身上,所以你這個算就是先天不足至陰之症。要表現為惡寒,身體時感到刺痛。雖然你吃了不少的藥,在養生方面也有獨到之處,但是卻不能根除這個病。”
張禕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
“謝老頭,我認為他的把脈水平比你高。之前我也叫你幹過,但是你可沒有說出這麼詳細的,更沒有說出多年前的事情。”
顏春來在旁邊忍不住說道,他的雙眼中閃爍著光芒。
“那是,要不然剛才我怎麼會那麼說呢?這小子可是我的驕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