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滿意,接下來就是等著宋傾城的反應了。
等這邊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裴淮之隨後,便問道,“江南節度使曹義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書棋已經命人十二個時辰都盯著節度使的府,卻沒有現他們有任何的動作,就連南越那邊彷彿也安靜了下來。
難道這麼大費周章的調包了裴淮之的私印就是鬧著玩的。
“大人,南越的老皇帝,似乎是身體不大好了!”
書棋將從南越傳過來的情報,遞給裴淮之。
南越與大魏也不同,大魏是子子孫孫承大統,而南越卻沒有這個規定,南越是以強者為王,上一代君主若是薨了, 那換皇帝的位子, 可是皇帝兄弟繼位,也可能皇子繼位,端看誰是勢力更強罷了 。
南越皇庭皇帝病重,想來幾個皇子叔父的斗的更狠呢。
南越那邊的人內部人斗的正狠呢。
“在讓人仔細查一查,看與曹義聯絡的誰,是南越的那個皇子?還是另有他人!”
裴淮之手中的公文處理到一半說道。
正在這時,小廝從外邊扣門!
書棋出門。
那小廝說了幾句,便立在門口。
聞言,書棋皺了皺眉毛,回到屋子裡向裴淮之稟告。
“大人!”
裴淮之抬起眸子,懶懶的看了書棋一眼,見人眉頭緊蹙,問到,“何事?”
“表小姐在外邊求見!”
太子失勢後,魏帝並沒有趕盡殺絕,只是把太子府中妻妾子女都遣散了。
謝晚凝到底是戴罪之身,太子出了事, 他的那舅父便第一時間與謝晚凝斷絕了父女關係,謝晚凝自然回不去謝府。
也自此徹底沒了音訊。
“拿一些銀子打掉吧!”
裴淮之之前看在謝氏的面子,而且謝晚凝客居在國公府,裴淮之便也將她當親妹妹看待,體面更是裴淮茹還足一些,沒想到竟然也是品行不端的之人。‘
那他便與謝婉凝沒有什麼好說的,給人銀子,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書棋擔心小廝處理不了,便親自拿了銀子, 去處理。
等見到那原本高高在上的嬌小姐如今如乞丐的一樣蓬頭垢面,也不由的內心唏噓不已,一步錯步步錯。
原是可以想享盡一生的榮華富貴,誰能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自作孽不可活啊 。
書棋嘆了一口氣,
癱坐地上的謝晚凝聽見動靜,滿手髒汙的手,急忙的扒拉開自己那髒亂的頭。
認出來人,見這才來的是裴淮之身邊的長隨, 不由得心下高興。
雙手抓上書棋的衣服下襬,仰頭急迫的問書棋,”“書棋i,書棋,書棋,表哥是不是原因見我了!”
原本沒有什麼力氣的謝晚凝,此時卻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整理整理自己的那破爛不堪的衣服和染頭。
卻因為衣衫太髒,頭都打結了,怎麼也整理不好,越整理于越是著急,最後竟然是跟上瘋掉了一樣。
用了力,一把將自己打結的頭全部撕扯了下來。
一把又一把的撕扯。
書棋見瘋了 一般的謝婉凝, 立馬上前阻止。“表小姐.......唉...................您先聽我說行不行啊!.”
這話還沒有說完呢,只見謝婉凝看著帶著血絲的絲 ,竟然感覺不出一絲的疼痛,反而覺得十分痛快、
口中囈語道,“好了,好了,好了,好了,這樣便好了, 這樣表哥就不會嫌棄我了,”
謝晚凝狀態癲狂。書棋竟然插不上話。
“走吧,書棋, 咱們一塊去見表哥吧,我就知道表哥不會不管我的,我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我和表哥可是青梅竹馬 !”
說完,便要向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