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不斷,燒不壞,用水泡大機率也是沒什麼效果的。”
“弄公廁裡,鎮壓一段時間呢?”
“會不會有奇效?”
看著眼前這依舊平平無奇的泥壇,蘇陽腦洞大開,說話間竟然真的將其拎了起來。
泥壇並不是很大。
說的難聽一點,也就和小型犬的狗籠子差不多大小。
但卻極沉。
至少以蘇陽的力氣,在拎他的時候,差點沒閃到腰。
“小時候也沒抱過...”
“也不知道這玩意還有這個重量...”
“不過總算不用擔心,他會在糞坑裡浮出來的問題了。”
蘇陽就這麼一邊嘟囔著,一邊抱著泥壇,向村外走去。
從始至終,泥壇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動。
“看來這東西沒有自主意識啊。”
“不然沒道理不反抗一下。”
眼看著都走到村口了,這泥壇還沒有生變化,蘇陽一臉驚奇,仔細思考著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最終,蘇陽十分煩躁的撓了撓頭:“喂,在麼在麼?”
伴隨著話聲,喜神的殘魂從蘇陽的大腦中擠了出來,飄浮在半空之中:“是有什麼想問的麼?”
“快,快問我!”
“我什麼都知道!”
喜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說道。
蘇陽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疲倦的指了指自己丟在馬車上的泥壇。
喜神下意識望去。
“眼熟。”
“總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
“年代過於久遠...”
“我瞅瞅,天太黑了,看不清,得湊近點。”
喜神十分主動的表現著自己,緩緩向泥壇走去,直至在月光下看清全貌後,瞳孔驟然收縮,魂念都劇烈波盪起來。
下一秒,他彷彿受驚的兔子,向後瘋狂躥去,眼神中充斥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什...”
“什麼玩意?”
“你...你為什麼突然就想殺我了?”
“我都說了,我給你當小弟。”
“你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