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帝王夜總會內;
野狼走近了威爺的辦公室:
“威爺,事情搞定了,韓越那個小子跟北區的二胖整起來了,現在住院了,聽說傷的不輕,差點沒被幹死,我就趁著找個機會,直接找了四個拉沙子大解放子,把那他的迪廳給堵上了,其中一個小燒烤店直接被我推倒了~”
威爺在宣紙上寫下了坦蕩兩個大字,慢一點的點了點頭:
“小狼,你辦的不錯,韓越這小孩兒撐死也就是一個泥腿子而已,除了敢打敢拼之外,也沒有什麼能耐了,等他出院了以後,找找關口上的人,給他施加點壓力,小樹不修不直溜啊~”
“妥了,我知道了,一個小狗籃子而已,等他出院了,我在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就不去醫院補刀了欺負小孩子的事情我不幹~”
野狼呲牙一樂指了指宣紙上的字讚歎了一句:
“威爺字寫的越來越好了,真帶勁兒啊~”
“喜歡你那家掛牆上去吧,就當我送給你了~”
威爺放下手裡的毛筆問道。
“算了,我可不要,您老留著吧,要是寫點別的字我還能接受,寫了兩個蕩婦,我可不掛,太磕磣~”
野狼搖了搖頭,直接給拒絕了。
“蕩婦?你好像是一個傻逼,沒文化真他媽可怕,趕緊給我滾犢子,從我面前消失~”
威爺罵了一句,後者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等到野狼走了之後,威爺拿起宣紙仔細的看了看,嘟囔了一句:
“寫的就這麼像蕩婦麼?看來我還得在練習練習啊~”
野狼從也從會出來之後,直接去了醫院,走到了斌哥的病房門口,此時的斌哥正和幾個小兄弟在那打牌呢,玩的熱火朝天的,旁邊還有兩三個二三十歲的娘們,穿著的比較暴露,看來平時也沒閒著啊。
“咣噹~”
野狼直接踢開門,走了進去:
“呦呵玩著呢啊,我的大斌哥,身上的傷都不疼了啊?”
斌哥抬起頭看了一眼,哼了一聲:
“還行吧,醫生說多運動有助於血液的迴圈,行了,你們幾個先出去吧,娘們留下~”
幾個小兄弟放下手裡的撲克走了出去,而那三個娘們識趣的齊刷刷的站在了窗邊,眼睛看向了外面。
“啪啪啪~”
野狼走過去,朝著三個娘們的屁股拍了一下:
“手感不錯麼,看來這是平時沒少鍛鍊啊,會點花活啊~”
三個娘們嬌哼了一聲,誰也沒有露出不滿的神色,畢竟乾的就是這一行的,陪誰都是陪,而且眼前這個汗毛極重的人,看起來更加的不好惹,更加的有力量。
“草,野狼,你來啥意思啊,捅咕我的娘們幹啥,你自己沒有啊?”
斌哥有些不滿的嗆了一句,隨手點了一根菸。
“草,還幾把有脾氣了啊,我來就告訴你一聲,韓越的三個店已經被我砸了,就是一個小狗籃子而已,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你說你活三十多歲了,怎麼就這麼不中用呢,讓一個小崽子給收拾成這樣,不行別混了,回家餵豬去把,哈哈~”
野狼伸手呼啦了一下斌哥的腦袋,然後大笑著走了出去,他來這的目的就是羞辱一下斌哥而已,平時兩人的關係就不太好,經常起摩擦,但一般都是野狼的佔據上風,實力更大一點。
“草擬嗎的,也不知道你牛逼啥,不就是手下的人比我多麼,管個二樓就牛逼了啊,你也就是趕上韓越住院了,要不然籃子都都得給你踢碎了,一身的黑毛都給你拽下來~”
斌哥小聲的罵了一句,自從被韓越給收拾了一頓以後,自己就越來越沒有地位了,威爺就是那天過來了一次,在就沒有任何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