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韓越從醫院出來之後,就沒有想過要低調,玩的就是一個高調,既然已經是混社會了,決定走了這條路,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不如大大方方的幹了。
晚上九點多左右,小風走進了韓越的房間:
“越哥,你讓打聽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麼,在帝王夜總會想要動野狼,可能會有點難度,但是這小子在外面有個小賭場,是靠近郊區那面的一個農村,都快要出邊城了~”
韓越點燃了一根菸,頗有興趣的問道:
“不錯嘛,辦事有效率,位置都摸清楚了麼?”
“摸清楚了,我有個發小就住農村,這還是他跟我說的呢,在農村有個局子,放局子的人就是帝王夜總會的野狼,幾乎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那面收錢,然後早上在離開~”
“你發小這個人可靠麼?別整了半天是野狼那面的人,把咱們給圈到裡面,那可就完犢子了,現在咱們這麼高調,野狼早就有防備了~”
韓越點了點頭,有些不相信的問了一句。
“絕對可靠,從小他是跟我一起吃我媽奶水長大的,妥妥的靠譜,要是真出啥事了,我都把籃子揪下來給你吃~”
小風一臉自信的拍著胸脯子。
“滾蛋幾把蛋吧,騷了吧唧的誰稀罕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有機會把你發小叫過來,我跟他嘮嘮~”
韓越笑罵了一句。
“越哥,我發小就在樓下呢,都站著一個多小時了,他知道我跟你混了,老羨慕,特別想見見你,就想讓我跟你說說,看看能不能......”
小風呲牙一樂,後面的話就沒有在說下去。
“我草,我又不是不穿衣服的大姑娘,有啥不能見的啊,現在天氣多冷啊,站那麼長時間,趕緊叫上來,一會別他媽凍成了冰棒~”
“好嘞,就等您這句話了,我現在就去叫~”
小風一聽,緊忙朝著樓下跑去,說是站一個多小時,那是有點扯犢子了,其實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左右,但是邊城晚上的氣溫已經是零下三十多度了,不管你穿多厚的衣服,只要你不動起來,那兩三分鐘就絕對凍透了。
一下樓,就看到一個頭戴狗皮帽子,身穿一個漏棉花大衣的青年,在狂風中“嗷嗷”的跑著,最裡面還大聲的喊著:
“我不冷,我不冷,我老幾把熱了,我都想脫了褲子,穿著三角摟子跑~”
小風像是盯著傻逼一樣看著他,遲疑了片刻:
“行了,跟我上樓吧,越哥說是想要見見你,跟你嘮嘮~”
小夥一聽瞬間就樂了,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太好了,終於能看到傳說中的北區狠人韓越了,我還有點小激動呢,我得整理整理衣服~”
說著開始戴正了狗皮帽子,整理了一下露著棉花的大衣,磕了磕鞋子,邁著小碎步跟了上去,一進樓道里這小夥就開始管不住嘴了:
“哎呀我草,城裡就是好啊,這樓道子裡比我家炕頭都熱乎,這要是找個大娘們,在這樓道里“咔咔”的一頓摟,那得老幾把帶勁兒了~”
小風回頭呵斥了一句:
“一會兒進屋管住你那個逼嘴嗷,比他媽啥都往出逼逼,整不好越哥容易削你,知道不?”
小夥不屑的撇了撇嘴:
“草,我用你教啊,我對這玩意門清,你就放心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樓上,小風推開門走了進去,還沒等他說話,身後的小夥直接竄了上去,揮舞了一下滿是掉棉花的大衣,然後呲牙一樂:
“各位綠林好漢,我乃邊城一草寇,如今落難,想來眾弟兄的馬槽子裡面搞點吃的,規矩我都懂~”
說完把手指頭塞到了嘴裡,“嘎巴 ”一咬,直接咬掉一小塊肉,鮮血呲呲的往出流,順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水杯,往裡面擠了兩滴,隨後一舉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