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張嶽。
忽然他嘴巴一咧,大聲哭了出來。
接著少女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張嶽的表情全是驚愕:“這是怎麼了?”
張嶽有點尷尬,他笑著擺擺手:“沒什麼,我就是和你弟弟開個玩笑。”
少女見自己的弟弟妹妹每人拿著一塊壓縮餅乾吃得十分香甜,表情瞬間急了。
她嘰裡呱啦說了幾句張嶽根本聽不懂的話。
這些弟弟妹妹先是一愣,接著全都低下頭。
只是就算把頭低下來,因為他們嘴裡也咀嚼不停。
有的更是直接把整塊餅乾塞進嘴裡。
少女見狀,只好對張嶽道:“對不起啊!
你不用給他們吃的,而且這種餅乾那麼貴……
我們家的情況你都看到了,沒有同樣貴重的東西回贈給你。”
張嶽聞言連忙擺手:“幾塊餅乾而已,哪有你說的這麼鄭重?
主要是我這次來為了方便,沒帶那麼多東西。
下次吧,下次我送你們一卡車餅乾,保證你們幾年都吃不完。”
少女微微一笑,沒有接張嶽的話。
顯然認為他這是在吹牛。
不過也難怪,對於她來說,一塊餅乾就已經是難得的奢侈品,更不要說一卡車餅乾了。
張嶽也沒解釋,他問少女:“你們這哪裡可以洗澡?”
經過這麼長時間趕路,張嶽身上全是泥。
再加上腿部被螞蝗咬傷,可謂非常狼狽。
所以他需要用水把身體洗乾淨。
少女微微一笑,又用圖畫和弟弟妹妹交待幾句,然後帶著張嶽離開。
兩人一直向西,走了差不多一公里距離。
然後張嶽就聽到了潺潺的水聲。
就向前走了幾步,他看到一條大河。
河水清澈,不斷流淌。
張嶽二話不說,將衣服一脫,整個人直接跳到河裡。
在水裡洗了將近半個小時,他才一臉滿足的出來。
見少女詫異地看著自己,張嶽微微一笑:“怎麼了?”
少女指著他的身體:“你的面板……”
張嶽低頭看去,然後眼皮跳了一下。
他現自己原本用特殊顏料染的黑色竟然消失了大半。
雖然表面還是有些黑,但只需一眼就能認出他是黃種人。
張嶽瞬間有些不好意思:“實不相瞞,我不是非洲人,而是來自華國。
這次到非洲,主要是辦理公司方面的一些業務。
但我身份比較敏感,為了不出意外,還專門把身體染成黑色。
不過這種染料也太差勁了。
明明說好了半個月不褪色。
結果這才過去幾天,靠,不容易染出來的黑面板就沒了。”
少女表情有些古怪:“把面板染色?
等等,你說你來自華國?
那麼你是華國人?”
張嶽點點頭:“對,來自華國的生意人。”
“那你能告訴我,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嗎?”
張嶽有些奇怪,少女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我們國家不是一直在馳援非洲嗎?
我手上雖然只有一家小公司,但也想盡點自己的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