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臣笑問道,“聽說周少爺想知道,我們傾城是不是賤骨頭。”
一聽到這話,周啟航頓時雙腿發軟。他下意識朝君修臣跪下,結結巴巴地說,“九爺,我一點都不想知道答案!是我糊塗!是我說了蠢話,請九爺不要怪罪。”
“這是做什麼?”君修臣朝陳昂使了個眼神。陳昂像是拎小雞一樣,將身高一米八,一身肌肉結實的周啟航給拎了起來。
陳昂單手架著周啟航胳膊,阮傾城清楚地看到周啟航雙腿在發抖。
站在甲板上的那些人看到這一幕,都沒敢站出來勸和。
君修臣瞥了眼慫得快要尿褲子的周啟航,突然抬頭,朝著前方看熱鬧的看客們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意。
君修臣擁有頂級妖冶的皮囊,這一笑,那雙桃花眼都變得生動誘人起來,沒有幾個人抵擋得住,也沒有幾個人敢與他直視。
“或許在場諸位,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君修臣摟住阮傾城的細腰,文質彬彬地說:“若你們真想知道答案,以後儘管來問君某人,就不要再找我家傾城了。”
說到這裡,他神色一肅,盡顯體貼地說:“我家傾城脾氣不好,行事莽撞,是出了名的蛇蠍毒婦。你們要是把她惹急了...”
他‘呵呵’地笑了兩聲,視線停在駱家兄弟身上,戲謔地說:“可不是每個被她撞斷了一條腿的人,都能好命地嫁入豪門。”這個‘嫁’字充滿嘲弄之意,他明顯是故意的。
遊輪上的氣氛一陣波詭寂靜,駱家兄弟都沒有吭聲。
君修臣又低頭靠近周啟航的左耳,聲音輕得像是惡魔呢喃,“周少,你的狗腿子都快抖斷了,怎麼也不見你的主人替你主持下公道呢?”
周啟航閉上眼睛,被羞辱得抬不起頭來。
十多分鐘後,遊輪終於抵達目的地。
君修臣摟著阮傾城,在陳昂跟工作人員的陪同下率先下船。他走後,壓在遊輪上空的烏雲頓時散去,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二哥。”駱月安在駱家這一輩孩子裡面排行第二,駱月廷喊他一聲二哥。他若有所思地說:“君九爺對那阮家女的態度,不太像是對待玩物該有的態度。”
想到阮傾城跟沈恆安的恩怨,駱月廷遲疑地說道:“若她跟沈恆安真的開撕了,咱們就不好幫沈恆安了。”
駱月容是駱家唯一的小孫女,受盡全家寵愛,駱月廷身為堂哥,也對駱月容多有偏愛。沈恆安能得到駱月容的愛,無形中就得到了駱家所有男兒的幫助,他是真的命好。
駱月安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了,他說,“我原本以為君九爺對阮傾城只是一時新鮮,現在看來,這份新鮮一時半會兒怕是淡不了。”
如果阮傾城真要借君修臣的勢報復沈恆安,他們駱家的確不能明著跟君修臣對著幹。
“不管怎麼說,只要沈恆安沒有辜負容容,我們就不能對他見死不救。”君家是厲害,君修臣本身也是一座難以翻越的山,可他們駱家的女婿也不能任由別人欺負。
駱月廷想到什麼,眯起眼睛來,他說,“阮傾城這種人,不登大雅之堂,君老那麼疼愛這個小兒子,肯定不會允許一個破了相坐過牢的女人成為君九爺人生裡的汙點...”
駱月安眼前一亮,“你說的有道理。”想到駱鈺出生一個多月了,還沒有正式回君家去認親,駱月安笑道,“快中秋節了,我也該帶你二嫂回趟孃家了。”
駱月廷淡笑不語,望向那道貼著君修臣的倩影。狗仗人勢,若沒了勢,還不是要乖乖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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