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的質疑,都將消失得,乾乾淨淨。
夜晚,李無憂沒有理會,貴族宴會的邀請,而是一個人,呆在營帳中,對,是營帳,並不是高句麗的皇宮。
就在,高句麗皇城外,他是將軍,絕對不可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酒色所腐蝕。
另外一些的不良資訊,也不可以。??(??ω???)
是該到了,分道揚鑣的時候。
哦,不,至少得先有些準備,手底下這些軍隊,肯定不會將情報,洩露出去,按照娘子軍,之前接受的訓練。
那就等待,亦或者是潛伏,時間應該會把一切的一切,全都證明。
與此同時,娘子關的李未央,卻沒有在意,手底下人遞上來的政務。
又或者是積累的那些,難以處理的麻煩事。
而是,正在滿臉焦急的,站在產房外,聽著妻子那一聲,賽過一聲的哀嚎。
對的,哀嚎!!!
也不知怎麼的,李樂,今天從早上醒來過後,就平平淡淡。
剛把早點吃了,就覺得肚子疼,結果一直培養的女醫者,來把了把脈,就告訴說,要生了。
李樂,居然要生王府的第一位繼承人了?
這是一個喜訊,一個天大的喜訊,無論對於誰來說,都是這樣。
至少就目前來說,的確如此。
這怎麼能夠疏忽?
所以,得到這些訊息的各個下人,亦或者是趙叔、將軍等人,沒有誰,敢鬆懈。
至於準備?
是已經,儘可能的準備了,又或者可以說的狂妄一些,無論是接生的婆子,還是對於下一任主人的準備。
可都是,個頂個,都是按照皇宮裡的公主、皇子們的規格來。
李未央也知道,自己表露出越多的情感,那對於樂樂的孩子,那就,越不好。
可他,好歹是個人,是人,自然就有七情六慾,更何況,這兒不是長安,這是娘子關。
最起碼在目前這段時間內,娘子關還在他的手中,還沒有誰敢在這兒,對他不敬,對王府中的任何一個人,不敬。
趙叔以及劉長存,站在一起,看著,一臉焦急的殿下,想說些什麼,可一思量到,這,好歹是殿下的第一個孩子。
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回過頭對身後的使侍從,冷言道。
“爾等,一定要注意的很清楚,萬萬不可,將王府中的事情,洩露出去。
否則,那個結果,應該沒有誰,想去接受吧。”
在劉長存聲音落下的那一刻,侍從自然是,急忙點頭。
誰不知道現在趙叔,身體不好,已經把絕大多數府中事情的管束權,都交給了劉先生。
他,就相當於是趙叔的翻版,可另一邊的管家,看著劉長存,訓斥曾經的手下,雖說,也是現在的手下。
可已經將約束,下人的權力,分了一些給劉先生。
暫且,看一看吧。
同時,還不自覺的咳了兩下,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管家從袖口中掏了塊白布出來,捂住口鼻,往後退了兩步。
等咳嗽結束後,不經意的低下頭,卻發現,原本的一塊白布。
已然被點點鮮血所染紅,此時管家也想起了昨夜,江華給他治了傷之後,告訴的話。
“你的這個病,是可以治,乃至,已經洩露出去的那些元氣,也可以補回來。
可在這幾日內,萬萬不可再接觸府中的各種雜事,說實話,那些事情,也影響不到您的身體多久。
但還是給心裡,放個假吧,不要把一張弓弦繃得太緊,容易壞。
對於江華的話語,自然還有,另一個層面的意味。
管家也知道,無非就是告訴自己,不要再繼續操勞,繼續操勞的話,可能會對身體產生,不可逆的影響。
但現在,管家心中想的卻是,自己還不能走。
自己,還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