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帝不是萬能的

朱棣注視著眼前秀麗端莊的徐妙錦,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情感。他很想做一次權力的任性,下旨納妃,讓她成為自己的伴侶。但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並不合適,他不能做出傷害她或破壞宮廷禮法的事情。

徐妙錦突然抬起頭,望著朱棣說道:“你不要因為那個吻而自我感動。一切隨緣吧,如果我們有緣,自然會在一起。或許有一天,我真的會愛上你。”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彷彿帶著一絲對未來的期待。

朱棣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動。他緩緩說道:“先前我們在開會時,我決定縮小皇宮範圍,騰出一部分給大臣辦公。同時,高熾也會搬進來住。”他解釋著自己的決策,試圖轉移話題。

徐妙錦聽了點點頭,說道:“剛剛姐姐已經告訴我了。不過,我有個疑問。在古代,皇帝不都是有很多妃嬪嗎?將來你的妃嬪多了怎麼辦?”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擔憂。

朱棣看著徐妙錦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不會有其他妃嬪的。如果可能的話,未來只有一個皇貴妃。”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徐妙錦的堅定承諾。

徐妙錦避開了朱棣的目光,她不想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情感漩渦中。她岔開話題說道:“操勞國事肯定很累的,你要注意身體。”說罷,她做了個萬福禮,便匆匆離去了。

朱棣望著徐妙錦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惆悵。他知道,自己與徐妙錦之間的感情之路還很長,需要慢慢去探索和經營。但他也相信,只要兩人心中有愛,有緣分,他們最終會走到一起的。

朱棣此刻才明白,皇帝不是萬能的!親情如此,國事也如此, 感情更是如此!

三日後,朝會再次隆重舉行。楊溥站在龍案前,威嚴地宣讀了關於一系列官員任命的詔書。由於那些被裁撤的部門官員因支援建文而不願臣服於朱棣,他們自願選擇追隨建文帝流亡海外,因此這一系列的任命並未引起任何反對意見,順利得以落實。

緊接著,楊溥高聲宣佈了立朱高熾為太子的旨意。這一決定在朝會上得到了群臣的一致支援,掌聲和祝賀聲此起彼伏。

與以往的朝會相比,這次朝會生了根本性的改變。先,朝會的時間被推遲了,而參加朝會的官員數量也大幅減少。現在,參與大朝會的主要是六部尚書及侍郎、大理寺、鴻臚寺、御史令等文官系統的核心成員,以及各藩王、國公、皇子等皇室成員。軍方則是由大本營的幾大提督、錦衣衛紀綱、東廠徐增壽等人代表。這種精簡的參會人員名單,使得朝會的效率大大提高。

在宣讀完旨意後,朱棣果斷地打斷了任何可能提出的反對意見。他威嚴地說道:“旨意已下,各部以及大本營新任主官務必傳達好旨意,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今後類似的朝會不再議事,有公務直接奏摺去通政司。但需注意,不得越級提交。”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至於彈劾官員的事宜,可以向錦衣衛舉報,由錦衣衛調查核實後移交督察院。督察院需負責核查手續是否齊全,程式是否合法,證據是否完整,以及是否構成違法。涉及國法的案件,將由大理寺進行審理。”

這一系列的改革措施,使得大明朝會的運作更加高效和有序。

朝會後,朱棣將徐增壽和紀綱留下,進行了一場重要的奏對。

他鄭重地對兩人說道:“你們身為朝廷重臣,肩負重任。錦衣衛負責監察官員,而東廠則負責偵察情報。我希望你們能夠情報共享,協調合作,共同維護朝廷的穩定和安全。”

他著重強調:“當錦衣衛現官員有謀反、通敵或危害社會安全的行為時,必須及時通知東廠。同樣,東廠在偵察過程中現官員的不法事蹟時,也要及時通知錦衣衛。在必要時,你們可以合作辦案,共同打擊不法之徒。但切記,不可互相抵制,更不可互相拆臺。”

徐增壽和紀綱連忙齊聲答應:“遵命!”

隨後,朱棣走到徐增壽麵前,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靖難之時,你立下赫赫戰功,如今徐家就只剩下你一個男子,你要成為徐家的頂樑柱,成為妙錦的依靠,妙雲的靠山,撐起魏國公府的門面。不要辜負了我岳父中山郡王對你的期望,也不要丟了他的臉面。”

徐增壽此刻已是熱淚盈眶,他激動地回應道:“臣定不負陛下所期望,也絕不會給父親丟臉!”

朱棣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很好,你先下去吧。”

徐增壽隨即告退,留下紀綱單獨與朱棣奏對。

朱棣問紀綱:“驟然間坐上朝廷正二品官員的位置,你有何感想?”

紀綱激動地跪拜於地,誠懇地回答道:“謝元栽培之恩!紀綱此生此世唯一可做的,就是永遠忠於元,竭盡全力完成元交代的一切任務!”

朱棣聽後滿意地點點頭,他知道,自己選對了人。無論是徐增壽還是紀綱,他們都是忠誠可靠的人才,能夠為大明朝的穩定和展貢獻自己的力量。

朱棣說:“接下來你的任務很重,先從朝廷中央開始巡察,要任務是找出那些暗地裡仍舊忠於建文的舊臣!朕將進行分類處理!其次就是嚴懲貪腐,建文對官員過於寬容,後果未可知!”

紀綱說:“我回去後會組織一次巡察,鼓勵人們進行舉報!凡是隱藏禍心的,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東廠協同辦案!”

朱棣點點頭表示肯定,朱棣交代:“切記,不可以刑訊逼供!對於你們來說刑訊逼供是最沒有水平的幹法!一旦有線索,先行報給我再決定調查。

調查期間你的權力無限,可以傳喚任何人,包括我和太子以內的任何人錄取口供作為證據。對待那些官員,你要讓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和規定的地點交代。”

你要儘快最佳化重組隊伍,錦衣衛單純暴力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你們需要一批有文化,有能力,懂法律邏輯的、也能夠玩轉錦繡春刀抓人或者殺人!凶神惡煞的人只會引起人反感和抵制!

皇帝也不是萬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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