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後媽鹹魚帶娃日常 第40節(1 / 2)

許問跟路遠征訂婚確實很匆忙,一連跳過幾個重要的禮節,讓人看起來十分倉促,說沒鬼誰信?

許問兩世為人第一次進刑警隊審訊室這種地方,本就有些害怕和緊張。

再加上工作人員人公事公辦的嚴苛態度,更是無法集中精神思考,嚇得全身發抖,牙齒不停的打顫。

許問不知道溫一鳴是有預謀的陷害她還是臨時起意抓她當替罪羊。總之步步周全,全是針對她的陷阱。

她寧願是前者,如果是後者那麼溫一鳴也太可怕了。

天降災難,許問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自證都不知道從哪開始,只矢口否認,不承認溫一鳴的指控。

目前現有的認證物證都對許問極其不利,如果找不到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她必受牢獄之災。

許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好好思考。

卻怎麼也做不到。

她太害怕了。

審訊室這種地方本來就陰暗無窗讓人覺得特別壓抑。審訊人員又一再給許問施加壓力。

許問實在害怕,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比剛穿到這個時代時還害怕幾分。還有委屈和絕望。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一個四個口袋的幹部走了進來。

負責審訊的兩個同志都站了起來,齊齊叫:“隊長。”

那隊長看了許問一眼,對那兩位同志耳語兩句,又看了許問一眼離開。

那兩位同志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臨走時對許問道:“你在這裡等一會兒。”

許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多少鬆了口氣。少了咄咄逼人的審訊人員,她終於有時間開始思考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努力從剛才的審訊中提取有用的資訊以及分析自己該怎麼自救。

路遠征就是這時候來的。

他推開門,背對走廊上明亮的光線,像個逆光而來的英雄。

許問揚起頭,看清路遠征的瞬間,她隱忍許久的眼淚譁就流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心就落到了實處,滿心慌亂也消失不見。

像個被欺負後見到家長的孩子,只剩委屈和被保護的安心。

許問想站起來,卻發現腿軟到動不了。

路遠征停在許問面前,大掌伸開在她頭頂揉了揉,就像他平時對冬生那樣,柔聲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許問搖搖頭,張開胳膊抱住路遠征,頭埋在他腰間,嗚嗚地哭了出來。

路遠征僵了下,抬起手在許問背上輕輕拍打,安撫她:“別怕!我來了。”

許問到底不是那種遇事只會哭的小姑娘,只發洩了一小會兒就平靜了下來,鬆開圈住路遠征腰的手,擦了擦眼淚,帶著濃重的鼻音問他:“你怎麼來了?”

“二哥通知的我。我有個轉業的戰友正好在這個隊,就討了個人情來看看你。他們已經跟我說了前因後果。相信我,你會沒事的。”

審訊室的門板被敲響。

許問跟路遠征同時回頭。

許問剛才見過的四個口袋,站在門口,輕咳一聲,:“那個……這是審訊室,你們注意點影響。另外,也想跟你們說先別高興太早。”

路遠征指著四個口袋對許問道:“他就是我老戰友老何,也是這裡的隊長。”

這年頭所有制服,包括軍裝,都沒肩銜,靠衣服口袋區別幹部和下屬。

上衣有四個口袋的都是幹部,兩個口袋的都沒官職。

許問點點頭,打招呼:“何隊長好。”

“嫂子好!”何隊長走進來,在審訊員的位置坐下,抬頭看著路遠征道:“徵子,你提供的證據我們剛看過了。確實省了我們不少事,也能坐實溫一鳴的罪名,但是想要洗清嫂子的嫌疑,還差一點,所以你現在還不能帶嫂子走。這是規矩,你別讓我為難。”

許問雖然很納悶和隊長年紀明明比路遠征看起來大不少,為什麼要叫自己嫂子?而且他們還沒結婚。但,何隊長神色認真不是調侃,又說起了正事,她不好糾結這點小事。

最起碼跟投機倒把的罪名比起來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路遠征也沒注意這點小事,或者說壓根就沒覺得這是事,皺眉問和隊長:“還差什麼?”

“你才來可能還不知道,溫一鳴指控嫂子才是主謀。並且作為汙點證人指正了嫂子。贓款也確實在嫂子的宿舍找到了,其中兩張大額存款也確實寫的是嫂子的名字。溫一鳴跟嫂子……”何隊長看了許問一眼,“見面都有人證,包括這次給嫂子送藏有贓款的筆記。”

這話若作為朋友,何隊長說什麼都不會說,有點像挑撥離間。但他也是執法人員,得秉公辦事。再不好聽的話,只要是實話就得說。

“唯一對不上的,也就是溫一鳴說嫂子收到錢後跟你退婚了。”何隊長補充。

許問臉色一白,又羞又囧,看向路遠征下意識解釋:“我根本不知道筆記本跟書裡有錢。”所以不是因為這個想退婚。

路遠征點點頭,“我知道。”

這事確實有點刺手。

溫一鳴給許問送筆記時就站在宿舍旁的大路上,很多人都看見了。

許問卻難證明自己不知道里面有錢有存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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