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征跟許問簡單的說了說事情的經過。
許家人一聽紛紛痛罵溫一鳴。
奶奶氣得直打顫:“溫一鳴年紀輕輕心思怎麼這麼壞啊?問問一個大姑娘要真坐了牢可怎麼辦?”
許聞咬牙切齒道:“看我明天不打上門去。”
朱美珍點頭,“子不教父之過。明天我也上他家,好好跟他爹孃說道說道!”說完又嘆息一聲,“幸好問問沒真跟了溫一鳴,要不然這輩子都毀了!”
桑小青拉著許問的手,也是淚流滿面,“問問,嫂子對不起你!要不是因為我抱怨……你也不會著急想結婚,那就不會遇見溫一鳴這個畜生了!都是我不好!”
許問這是平安回來了,要是有個萬一,她就是許家的罪人了。
許問搖頭,“嫂子,你別這麼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溫一鳴平日裡裝得那麼好,誰能想到他一肚子壞水,心肝肺都是黑的!”
許聞拍了拍桑小青的背,“你也不用這樣。雖然咱們都有錯,但說到底還是溫一鳴那個孫子太不是東西!”
許切倒是沒說話,一邊扒飯一邊暗搓搓的想他明天要溜學,偷偷跟在二哥身後,去把溫家的玻璃都打破,讓他們欺負問問姐!
許秋石更有大局觀一點,看著路遠征欲言又止。
路遠征當然懂他的意思,忙表態:“叔,別擔心!別人說什麼我管不著,但是我跟問問會好好的。”
許秋石這才鬆了口氣,招呼他們:“先吃飯!邊吃邊說都餓壞了吧?”
人言可畏。
尤其那個溫一鳴還跟問問相過親,外面肯定說什麼的都有。
好在路遠征明事理,沒有悔婚的意思。
要不然,問問以後還怎麼出門見人?
週一一大清早,路遠征陪著許問到學校。
那些筆記跟書既然是從宿舍翻出來的,想必現在滿學校也都在傳許問的事。
她若不出現怕是真會被人當罪犯了。
路遠征先帶著許問先去見了校長。
校長說公安那邊已經打電話通知學校了,說許問是無辜的,溫一鳴才是罪犯主謀。
路遠征心道:老何辦事還是那麼周詳細緻。
“你們放心,學校會秉公處理,既然許問同學是無辜的,我們不會讓許問同學再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和非議。我已經下過通知,把事情原委都張貼在公告欄裡,至於溫一鳴已經被開除了。”
路遠征和許問道過謝,離開校長辦公室。
正好是下課時間,路遠征在教學樓下等著許問,許問自己上樓去老師辦公室跟班主任請假。
這事一鬧,她也沒心情再上課,反正沒幾天就要跟路遠征結婚了,乾脆請了十天長假。
班主任一聽她要結婚,批假到是痛快,只是連連囑咐:“許問,雖說結婚是大喜事,你可不要荒廢了學習。”
許問連連點頭。
她剛從辦公室裡出來就被班裡的同學們團團圍住。
大家以為許問是來退學的,都圍著她嘰嘰喳喳。
尤其是邵月都急哭了,“問問,我們都知道你是清白的你別想不開!你要是退學了不正中溫一鳴那個小人的奸計嗎?”
“就是。”李芸附和,“你不能拿壞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其他同學也都紛紛附和,只有劉如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肯來。
她是盼著許問退學的,倒不是見不得許問好,只想著許問如果退學了,她就是班上最好看的女生了!
許問不退學她有些失望,撅起嘴不高興。
不過許問沒犯罪她也鬆了口氣。
要不然有個犯罪的同桌,她也討不了好。
許問哭笑不得,“我沒有退學!我只是請個婚假。”
“哦!不退學就好不退學就好。”邵月連連點頭。
李芸抓住重點,“請婚假???”
邵月這才發現自己重點錯了,一激動忘了在公共場合,“你真要跟路教官結婚啊?”
李芸連忙去捂她的嘴。
為時已晚,大家都聽見了。
幾十個學生瞬間安靜。
許問神色不變,笑著點頭:“對。不過婚禮不在週末,你們都還要上課我就不請大家來參加婚禮了,回頭給大家帶喜糖。”
雖然大家都還是高中生,但年齡在這,並不覺得許問結婚有什麼突兀,只是略驚訝,尤其是許問結婚的物件還是那個魔鬼教官。
都紛紛打探許問跟路教官什麼時候好的,是不是因為軍訓。
許問當然搖頭,“他來帶軍訓之前我們就認識的。”
“那今天路教官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