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翻個白眼,“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範圍。我是在幫你忙!你應該謝謝我。”
路遠征含笑,目光從她臉往下移,順著她凹凸的曲線往下掃,著重在腰腹停了停,意味不明道:“嗯,晚上回來我好好謝你!”
許問拿腳尖踢了他一下,“冬生在呢!你別不正經!”
路遠征一臉無辜:“你說幫我忙讓我謝謝你,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許問:“……”
被點名的冬生抬頭,看見許問圍路遠征水果,主動索喂:“麻麻,我也要。”
說罷就張開小嘴等著投餵。
許問插了塊芒果喂進冬生嘴裡,又差了塊菠蘿喂進路遠征嘴裡。
菠蘿有點酸,路遠征皺起眉抬頭看見許問差別待遇,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哂笑一聲,低頭繼續工作。
路遠征動手動力強,速度也塊,到吃午飯板子基本上做完了。
基本上是因為許•監工•問,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她說板子上畫上畫會更好看。
許問是知道路遠征會畫畫的,但沒見過。
想趁機看看。
貴公子的諢號也不是白叫的,哪個豪門少爺小姐的沒點才藝傍身?
琴棋書畫,據說路遠征只不會琴。
路家條件不算好,買不起樂器。
路遠征會的當然是水墨畫。
三塊板,三幅不同畫。
本來路遠征是要畫人物畫,比如把自己那塊板上畫上許問。
許問不同意,說這是踩在腳底的,畫臉不合適。
路遠征便畫了兩幅景。
許問不懂畫,也許是路遠征真有本事也許是她帶著濾鏡看他,反正就是覺得他畫的好看。
估摸著,路遠征就是畫個丁老頭,許問也會覺得好看。
冬生那塊板子是他自己畫的,畫了個丁老頭。
畫好後,一家三口睡了個午覺。
睡醒後正好畫上墨跡也幹了,太陽西斜日頭也不再那麼毒。
一家三口換上泳衣,向海邊出發。
休息日,海邊不少在玩的戰士,還有孩子。
看見他們一家三口扛著塊兩頭尖的大板子走過來都紛紛探頭。
全島都知道,許問出沒的地方一定有好玩的事。
許問一邊走一邊給路遠征講解衝浪板的玩法。
冬生也在聽著,所以許問儘可能講得詳細一點通俗易懂一點。
島上沒有海上摩托快艇來帶速度,所以得自己游到有海浪的地方作為起點,或者乾脆在浮在板上用手划過去。
大家都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一家三口下海。
路遠征是直接帶著板游過去的,冬生學著許問的樣子跪在衝浪板上,拿手當槳,把板當船劃到高浪地方。
當海浪衝擊滑板時,需要想方設法站起來,讓板子保持在浪頭上,隨波浪快速滑行。
站也不是直立站立,身子微彎,兩膝蓋微曲,兩腿一前一後一條腿負責平衡,一條腿控制板。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尤其是冬生,人小衝動,總是著急站起來,掌握不好平衡掉進水裡幾次。
他水性好,身上也有救生衣,倒沒什麼。
許問怎麼說也是實踐過的人,第一個站了起來。
“哇!嫂子好帥!”
“用帥合適嗎?”
“那你說怎麼形容嫂子?”
“就……很帥。”
“呸!”
“這是幹什麼呢?”有的嫂子看不明白,“找浪拍?”
“看樣子應該是在海上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