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得一粒米都是從鼻孔噴出來的。
想喝水衝一下,結果碰倒了水杯。
生怕水流到電腦這,又連忙起身手忙腳亂的拿抹布。
許問老?他年輕?
似乎他比她大吧?!
還大好幾歲呢!
等譚長林收拾好自己的弄的狼藉再回頭,許問已經到了門外,路遠征正好來接她。
兩個說笑著走遠,譚長林怔怔地看著他們,一直到他們在視線中消失。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接我了?”許問把手遞給路遠征,任他跟自己十指相扣。
路遠征側頭問她,“最近……我哪天沒來接你?”
許問:“……”
好像自打她懷孕,他明天都會抽空來陪她一會兒。
也許是陪她吃頓飯,沒空陪她吃飯就晚上趕回來跟她說會兒話,等她睡了再回營部加班。
“我就是隨口一問,你較什麼真?”理虧的許問,選擇不講理地反駁。
路遠征:“……”
“你說的對。”他好脾氣地應著。
過了會兒,路遠征開口:“沒事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兒。工作就工作,說說笑笑還挨那麼近。”
許問:“……”
她眨眨眼,用了幾秒鐘反應了下這句話的意思。
隨即看著路遠征泛紅的耳根笑了,“路遠征,不是吧你?這也能吃醋?我是一個孕婦欸?”
孕婦怎麼了?
她現在也不顯懷。
腹誹歸腹誹,路遠征沒說,只道:“反正你離他遠點兒。”
許問不是那種第一眼讓人驚豔的女人,第一眼看上去只會覺得她好看,特別舒服親切。
她氣質特別好,是那種肚子裡有墨水,由內到外的氣質。
知識又淵博,思想又比較前衛。
那個譚長林一開始錯把珍珠當魚目,現在相處才幾天就已經許老師長許老師短的。
對許問心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路遠征是堅決相信許問的,可相信跟吃醋並不衝突。
看著她天天跟其他男人朝夕獨處,就是不爽!
許問翻個白眼,懶得理他。
“我今晚不加班。你要去轉轉還是回家休息?”
醫生建議孕婦多臥床休息,可許問平時活動量就不大,最近因為嗜睡,除了來營部工作之外,多數不是躺在沙發上就是躺在床上。
適當活動一下還是可以。
哪怕去屋船上躺會兒,也算換個環境換換心情。
許問揉了下後腰,其實很想回家休息,但是有一件事還沒做。
她道:“先去慰問一下‘鄰居’再回家睡覺。”
路遠征:“……”
他日行一勸,“你都懷孕了,咱不冒險了行不行?”
許問這個計劃無異於懸崖上走鋼絲。
許問沒說話。
沉默本身就是一種態度。
路遠征輕嘆一聲,有點無奈。
先把許問送回家讓她在沙發椅上靠著休息一會兒,自己出去把冬生找了回來。
路遠征肯定是不能露面的,許問現在有孕在身,他不放心。
每次去卡亞號,都讓冬生陪著許問一起。
路遠征把玩得正歡一臉不情願的冬生找回來之後,又從冰箱裡拿出了一些冰鎮水果,放在一個冰盆裡,一家三口往岸邊走去。
冬生有點不願意去,“他們是壞人,為什麼還總是每天給壞人送吃的?”
許問牽著他的手,聞言反問他:“那你說咱們養豬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