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亞號在彩虹島時,崗哨加密,懸崖那段更是每天雷打不動一隊官兵全副武裝呈戰備狀態。
在戶外,風水日曬,尤其是大夏天,每個戰士都脫一層皮,路遠征偶爾都會去替崗,就算不去站崗,也是每天各種訓練開會。
島上所有的戰士們都因為卡亞號在那付出了遠超於平時的汗水,受了很多不應該受的罪。
那段時間,島上看著風平浪靜實際上人心還是有點惶惶。
這大約也就是為什麼先有國後有家吧!
國家強大了,國民才能平安順遂。
有私心也有大意,所以許問才開始張羅3d列印,開始佈局上卡亞號。
說是自願的嗎?也是。
說是非自願的嗎?情勢所逼也是原因之一。
也就從那時候起,她的鹹魚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進鍵,被迫捲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路遠征這一趟跟著長江號去哪,但一定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至於她,願意作為一個百姓,為這個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讓這裡也能變成適合百姓安居樂業的福地。
除此之外,她還有更大的野心了。
賺錢賺很多的錢,將來鋪設海底光纜。
當然,也是為了讓自己的小日子過得好些。
反正已經選擇了,那就當了卷王再躺平,美名其曰以卷制卷。
許問從背後抱著冬生,跟他說了很多家國的事,最後道:“我是很喜歡那種休閒的生活,現在也一樣喜歡。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做。我想給你給和妹妹一個更舒適的生活。想讓咱們的彩虹島像名字一樣這麼美。不過你放心,萬事開頭難,等忙過這一陣子,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帶你們吃喝玩樂遊山玩水!”
冬生也不知道聽懂了還是沒,仰頭問許問:“那媽媽你能帶我一起去嗎?我想保護你。我六歲了已經長大了!”
許問抿唇猶豫了下。
六歲的男孩跟著她出門,其實兩個人都不方便。
冬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會耽誤她不少時間。
不過,跟著出去跑跑倒是能漲不少見識,反正冬生現在還是幼兒園,倒是不怕耽誤功課。
許問猶豫了三秒,點頭同意。
“謝謝媽媽!”冬生激動的回頭摟著許問的脖子往她臉上親了一口。
許問瞬間疼出了一身冷汗。
許問現在在斷奶期間,斷的雖然是小夏初的口糧,可真正受罪的是她。
雖然小夏初才一整個白天沒吃奶,許問已經脹到發疼並且出現結塊,不碰還稍微好點,萬一被碰一下,真是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小冬生這一激動轉身,肩膀正好撞上許問一側的腫塊。
許問還不敢喊,咬著牙咽回了尖叫,抖著手回抱了下冬生。
一觸就分,吩咐冬生好好休息,過兩天跟她一起出門之後,連忙躲回了自己房間。
好一會兒,這種痛楚才緩過來,一躺下發現也是受罪,沉甸甸的脹痛。
許問坐起身,又是一陣痛。
舌尖大約被自己咬破了,一陣腥甜。
有那麼好幾瞬間,許問都想衝過去找小夏初,不如就讓她吃奶吧!
那就意味著許問現在的罪白受了,以後還要再受一次。
夜裡輾轉難眠,疼到許問經常醒,並且奶滿自溢,她得換衣服。
這樣的症狀,在斷奶的第三天中午直接達到了巔峰。
洗澡的時候,許問都能看見自己白皙的肌膚上一條條清晰的黛青色血管。
這種痛不致命,卻特別磨人,許問又素來是個嬌氣的,疼狠了也會躲起來哭。
畢竟浴室有水聲,不怕冬生聽見動靜。
一邊哭一邊罵路遠征。
“路遠征,你個王八蛋!狗男人!”
“你倒是一時爽!憑什麼我得受完懷胎十月的罪還得受斷奶的罪!”
“……”
路遠征剛上岸就迫不及待回來找許問,結果循著水聲找來浴室,就聽見許問咬牙切齒在罵自己。
他猶豫了一秒,脫掉了衣服,用隨身攜帶的小刀沿著門縫挑開了插銷。
許問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壓迫感,一回頭看見浴室裡突然多了個男人,下意識想尖叫,等看清路遠征的臉,又把尖叫咽回去,手裡的毛巾砸向路遠征:“你這是要嚇死我?”
她本來就疼得一肚子委屈,這會兒被路遠征嚇了一跳,直接哭了。
“有你這樣的嗎?說消失就消失!說回來就回來!招呼不打一個,你把這裡當什麼?招待所嗎?把我當什麼?給我出去!”
路遠征傻眼。